“回屋!”他的房间在院子另一头,正好和三秋是对门。
三秋瞪他:“让你走了吗?”
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我还没亲够呢!”
说完,一把拉住他脖子,之前他把她按炕上,这回换她把他按在墙上了。
直至险些把人亲出火儿来,她这才放开他,嘴巴红通通的,有点肿,当然他也一样。
“严爱国,你给我活久一点!不然你前脚才牺牲,信不信我一秒也不会耽搁,立即给我自己找下家!不出头七就给你戴顶绿帽子!然后在你坟头栽上一片大草原,我让你死了都不安不生!!”
严爱国:“???”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可还是个人??
并且他突然醒悟了。
他绝不会牺牲的,他绝对会长命百岁的!
为了不戴绿帽子,他肯定得活的长长久久的!
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半路被她给气死?
严爱国突然发现这仿佛貌似好像是非常的很有可能啊!!
……
瓦片上方,一个人悄悄趴在屋顶,深夜小风飕飕地刮过,而这人面无表情,手里的刀子锋利至极,在手中来回地旋转飞舞着。
瓦片揭开了一角,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里的那一对儿年轻男女,重点是盯着严爱国!
岂有此理,这还没结婚呢,大半夜就不明不怕跑进他家三秋的屋子里,还把他家三秋按在炕上亲,三秋嘴巴都肿了!!
这一刻,屋上一脸阴鸷的男人,薛论,他就一个念头,盘他,弄他,整死他!刀了那个姓严的!
但转念一想又垮下了一张脸,万一真把严爱国给刀了,三秋铁定受不了,那就先忍忍。
毕竟只是处对象,没准俩人分了呢?等分了以后再刀他!!
薛论面无表情地这样想。
“嘿,咻”!
老房子的土墙边,一个人身手利落,双臂一撑就上了房,秦卿笑盈盈地瞧着薛论:“怎么,这出戏好看吗?”
薛论一僵,他此刻依然是白日时的那副打扮,看起来像个地地道道的当地老乡,但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做出一副朴实模样:“我就是……”
“就是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儿房顶上看月亮?哦对了,还得加上一条偷窥。”
“偷偷摸摸趴在房上看人家亲嘴儿,你瘾头子挺大啊?”
秦卿似笑非笑的,两人谈话时没避着人,屋子里,严爱国本是被三秋按墙上,一听这话,噌地一下,将三秋扯到了身后,旋即一身森冷地仰起头,那鹰眸锐利如隼,仿佛能穿过房顶看穿趴在上面的人。
薛论:“……”
眯了眯眼,下一刻,嗖地一下,竟然跑了?
咣!
从房子顶上跳下来,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撒开了腿。
秦卿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眉梢挑了挑,“爱国哥!”
几乎同一时间,严爱国噌地一下追了上去。
薛论一见不好立即转身,然而刚拐了一个弯儿,秦卿就仿佛神出鬼没似的,一下子出现他面前,挡住了他去路。
“我说,您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笑着弯起了眼睛,可那手却在用力,砰地一下!按着薛论的脖子,将人抡在了墙上。
十分清冷,却也十分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