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跟耗子一样。
而另一头,秦卿则是微微地皱皱眉,再次露出一副思索模样。
……
“怎么回事啊?”
屋子里,三秋一脸无语又有点憋气。之前人在外面,天色乌漆嘛黑的,也看不太清楚。
如今回了屋,灯火一照,才发现严爱国脸上伤得挺重的,这可把三秋心疼死了。
“疼不疼?忍着点儿,我帮你上药。”
这医药箱是秦卿拿过来的。
严爱国有点不自在:“不用,我自己能行。”
作势要起身,却被三秋按着肩膀压回土炕上:“你老实坐着。”
她瞪上一眼,严爱国登时一僵,面瘫着一张棺材脸,像个木头人儿似的任她摆楞。
不久,三秋帮他擦了药,额头上贴了个创可贴,之后又回头看向秦卿:“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因为宝儿一直在边上等着,估计是想谈什么正事儿,“那我先出去?”
“不必。”
秦卿摇摇头,她不过是在吃瓜而已,瞧这俩人互动蛮有意思,就一不小心看得出了神。
她看向严爱国,问:“爱国哥你是怎么想的?”
严爱国揉着自己的肩膀,之前肩上挨了薛论一拳头:“那人应该没什么恶意。”
秦卿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之前她把薛论按墙上,薛论却并没有反抗,直至严爱国出现时才开始动手,后来等到秦卿想要出面时,他却立即遁走。
看样子像是在尽量避免与秦卿发生冲突。
另外还有一件事,那人后腰鼓鼓囊囊的,要么是别着一把枪,要么是插着一把刀,但他始终没动用,哪怕是和严爱国打斗时,也只是拳脚功夫而已。
他应该并不想伤人。
可这样一来,他埋伏在这边儿又是为了什么?这一点,秦卿想不通。
三秋在边上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既然听不懂,也就没吭声,没张嘴,只老实听着就够了。
严爱国突然看向秦卿说:“会不会是家里派来保护三秋的?”
秦卿思忖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赵家那边我已经去警告过,只要赵老头不糊涂就会管好赵娇,三秋这边总得来讲还算安全,更何况……”
如果是为了保护,那怎么解释之前这人曾连续两次出现在四冬身边?那时候她们几个可尚未和任何人起过任何摩擦。
再者,如果是家里派过来的人,绝对不会瞒着秦卿。
所以薛论这人就显得很奇怪。
他动机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意图?
几人对视许久,想不明白。
“算了。”
秦卿叹口气,揉了揉眼睛:“我困了,回去睡觉了,你们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
严爱国愣了一下,倏地看向三秋,霎时俊脸通红,想起二人之前吻得难分难舍。
饶是以他脸皮的厚度,此刻也不禁羞赧起来。反倒是三秋,大大方方的,还风情万种地撩了下长发,那叫一敢作敢当,丝毫不怕被任何人调侃。
嘛,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况且她和严爱国的关系已经定下来了,往后肯定得继续亲热啊,她可没兴趣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