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千年古树下,明亮的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打在一张清秀的脸上,周围除却偶尔的鸟鸣声便是不远那缓缓的溪流声,躺在树下休息的长发少年似是很享受现在的感觉,闭目翘着二郎腿,嘴边叼着一根杂草轻轻哼着曲子,而他的那翘起来的腿正随着他哼着的曲子轻轻摇晃,像是再给自己打着拍子。
“二少,二少!”
少年不满的睁开眼,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周围的坏境瞬间安静了下来,他那深邃幽黑的一双眸子里写满了不快,扭头看着来人,沉声道:“来福,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休息的时候打扰我么?”
来人:“。。。。。。。”
赖浮内心写满了悲屈与无奈,什么来福,他叫赖浮好吧,自他十岁起开始被叶家收留,被叶家这个二少知晓他叫赖浮之后,他的名字在叶家二少口中便由赖浮变成了来福,虽他现在是被收留的可怜身世,但是赖家也好歹是名门正宗,虽然现在支离破碎,但是余威仍在,从未见过真的有人敢以赖氏一族的什么事情开玩笑,但是唯独这个二少,以这样没品位的称呼自己,虽然他多次抗议,但是每次都是抗议无效,当然,他也试过武力解决,但是这么多年来,每次都是出手未过三十招便会被某人揍得鼻青脸肿,虽然从未有过任何内伤,但是却每次都会卧床数日,打败一个人不难,但是却让对方每次都山卧床却又不伤根骨,却也非易事,赖浮也曾经很怀疑,这个二少,他到底是一个什么变态的存在。
想什么呢!
赖浮摇了摇脑袋,一不心就想了那么多,他瞅了瞅少年那双眸子,咽了咽口水,虽然对方比自己要四岁,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力,却让他心惊,若不是从就与他一起长大,估计他此刻只想落荒而逃。
“有什么事,。”
赖浮欲哭无泪,居然问他有什么事,难道他不知道今是什么日子吗?
想到这里,赖浮弱弱的问道:“你可是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少年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赖浮只觉脑袋一重险些摔倒,他果真没猜错,这货,把今是什么日子给忘了。
“今日是二月初一,你们叶家叶家选举下一任组长的日子!”
“嗯?”
少年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像是今。”
什么叫好像是今?
赖浮一口老血憋在胸口,这货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种大日子他居然还这么淡定。
“那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你也是叶家一员,如果你出面,就算你不是嫡子长孙,但是族长之位,非你莫属。”
“那又怎样?”
少年突然爽朗一笑,脸上的阴沉被一扫而光,那爽朗的笑容似是可以扫光一切阴霾,赖浮看着有些待了,突然觉得,这个二少是那么的明亮照人。
呸呸呸,想什么呢!
赖浮心中暗啐一声,正色道:“何为那又如何?难道你就不想手掌大权,一呼万应?还是你想把原应属于你的东西拱手让人?”
“我来福啊!”
少年懒洋洋的站起来,浑然不管身上沾染到的泥土,缓步走到赖浮面前,轻轻拍了拍赖浮的脑袋。
“就算是原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不稀罕,不在乎,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