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栤司来到司令部，姚海臻正在与参谋长粟长歌谈论军事训练方面的问题。

“报告，钟栤司求见！”钟栤司在门外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听听？说曹操，曹操到！”粟长歌开怀地笑起来。

姚海臻轻蹙了下眉头，道：“这厮，我就知道他在国外不会老实训练，还真的就把外国教练都打败了？”

“进来！”姚海臻高亢有力的声音传出来，钟栤司整了整衣着，抚平身上的皱褶，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司令员！”

“参谋长！”

钟栤司“倏”地一声，两脚并拢，给司令员和参谋长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来来来，坐这里来，跟我和参谋长说说，你是怎样把那外国教练打败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姚海臻好奇地问道。

钟栤司沉思一秒，头脑里回想着临走时姚海臻跟他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把外国教练打败，什么时候回国！

“哦，您说的是威廉教练吧？我只是智取，并没有打败他！”钟栤司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威廉教练并不像外表那么傲慢和冷酷，他非常热心地送了我一架直升机…..”

“哇——”

“啊？”

“司令员，您听到了没有？这小子‘拐’回来一架飞机，还是柏林军事学院威廉上校的直升机？”参谋长粟长歌大声地说道，“怎么样？这个比打败自己的教练更有价值吧？”

姚海臻怔愣了片刻，问道：“直升机？威廉上校的？”

姚海臻虽然与威廉不熟，但他的名字在全国各特战队传得沸沸扬扬，家喻户晓，如雷灌耳，被许多人熟知。早就听说他是一个既小气又吝啬的家伙，虽然他训练学员非常有一套，但很多人都觉得威廉上校是一个不称职的教练，他不按常理出牌，还常常虐、待学员。

“走，我们去看看那架灰什么来着？”姚海臻被吊起了胃口，快速拿过桌上的军帽，往外跑。

“老姚，走错方向了，这边！”出门时姚海臻往右边走，粟长歌叫住了他，要往左边走。

钟栤司跟在他们身后，有些无奈。

“来来来，小钟啊，前面带路，我们去试坐下威廉上校的飞机，看柏林军事学院教练的飞机是啥感觉！”姚海臻兴奋大声叫喊着，高兴地两眼直放光彩。

“小钟啊，听说这架飞机是威廉上校的心爱之物，别人摸摸他都舍不得，怎么可能送给你呢？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让那位吝啬的家伙舍了自己的性命般地割爱…..”姚海臻有些不敢想信。

“司令员，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能使什么手段？是因为教练喜欢我们中国人，更喜欢我们中国特战队，他在我们身上学到的，远远比送给我的东西多得多！”钟栤司抬起自信的下巴，仰起英俊的脸，抬头挺胸的姿势真威武。

“好吧，这是你的秘密，我们参谋长不再追问，我们上去坐坐？怎么样？”姚海臻知道，“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无论钟栤司用什么方法，只要他能把东西弄到手，就是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