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的护法都被那个野人打败?你说的可是真的?”坐在海边等候着“消息”的酋长听到手下人来报告,说他们的执事护法被打得满地乱叫,不断在地上打滚,而且都失败了,玫瑰红也没有抓来,越南岭酋长的脸色由红变绿,绿变青,青变黑,浓浓的眉毛挤到了一起。
他们的护法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各各能力超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打败?
越南越酋长说什么也不相信。
看热闹的人群里一阵骚动。
阿依诺双手合十,做着虔诚的祷告。
“感谢上苍,感谢上苍放了玫瑰红一命!”
阿依诺匍匐于地,虔诚地跪拜。
“走,看看去!”越南岭酋长是一名好高骛远的酋长,他的耳朵里只听得好话,如果说这样的就他们族里最好的酋长都打败,这个人一定长了三头六臂。
越南岭从骨子里对外界入侵都绝不留情,誓要把他们缉拿归案,要让他们伏法。
看现在的情景,连几名护法都被制服,还有谁敢为他卖命,敢替他出头?
越南岭用油漆画的两道眉毛轻轻上扬,嘴角飞扬着嫌弃和愤怒。
他把身上的虎皮大衣一抖,怒气冲冲地踩着方步往这边赶。
“哑男,哑男……”
一直盯着族里部落的道路上的玫瑰红惊慌失措地扯着钟栤司的手,不断地依依哑哑说着一些若名其妙的话。
钟栤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顺着玫瑰红的眼神,看到了那边的一队人影。
领头的是一个彪悍莽汉,只见他两目含怒,身上那件虎皮大衣遮拦着一身肌肉,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肉,一身的肌肉结实有劲。
钟栤司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走了一圈的人又来一圈,这真是太热闹了!
“哑男,快走,你快走,别管我,你不要管我!”玫瑰红身子不断地发抖,他害怕被酋长抓住。
按族里的规定,如果有人敢大触犯族规,那可是灭九族的事,而且还要受“鞭尸”的惩罚。
钟栤司目光如炬,他静静地盯着领头的人看着,从他的步伐上不难看出,那名像猎户一样的男子,很受四周人群的拥护。
“如果不解决这么多人,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非常能够解决麻烦,可难免有漏网的。
“玫瑰红,你勾结男人,不守妇道,你还让酋长亲自出来处理,你的胆量不少,你赶快受惩罚吧!”有人拿着喇叭,大声喊话。
“我….我没有,酋长,您给我主持公道,秉承公道做事,给我作主!”玫瑰红“扑通”一声给跪了下来,不断地瞌头谢罪。
有人抬着一张龙虎椅,在上面弹了弹灰,把布给铺好,然后恭敬地侍着。
在那张龙虎椅的旁边,还有六个丫环侍候着。
“排场够大的!”钟栤司冰冷的眼里淬了冰,冷气直往外冒。
他的冷,他的酷,他的拽,没有人比他更胜。
钟栤司两眼直视着越南岭,目光冷凛。
“倏——”
一个拉长的身影向钟栤司飞扑过来。
钟栤司到底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就算他失去了记忆,但只要是重复过的动作或以前做过的事,他依然记忆很深。
“啪——”
钟栤司一个漂亮的旋转身,稳稳地接住越南岭的一招。
“好!”越南岭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从D国回来的人,他知道钟栤司这个叫“功夫!”
“你果然是人才,我真是小气你了!”越南岭用英语说道。
“过奖!”钟栤司一愣,冷冷地答道。
在这荒芜的原野,居然还有用英语说话的人,这个N国还真是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