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栤司身上的那股凛然之气终于又回来了。
他的记忆在慢慢地苏醒过来。
他的这句“老子”用得可真是地道,原本他的记忆里就有着一股痞气和匪气,此时再加在猎人族所学的这些日子,情形已完全不一样。
钟栤司与白雕虎两人又是一翻打斗,其他几位与猎人族的人一起奋力拼搏。
看着族人有人被伤,钟栤司知道,如果再不制服白雕虎,他们的人一定会被包围并被抓或被打。
钟栤司出了狠招,只见他越打越勇,再出了几招,把白雕虎给制服,并踩在脚下…….
“怎么样?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钟栤司嘴角发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你把我们猎人族的人当作了什么?你竟然敢把我们的人绑了,你到底想干嘛?”
“你一个外族人,你有什么资格做猎人族的酋长?我告诉你,猎人族迟早是我的,我就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白雕虎倒三角眼翻了翻,还在拼命挣扎着。
“嗯?还在做着垂死挣扎吗?”钟栤司用力踩着他的背,“我觉得留你简直是一个祸害,将来我走了,猎人族的人也没有安生立命的好事!”
“我求饶,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雕虎在钟栤司的凛厉声中再也不横了,他服软了,匍匐在地,不断地求饶。
钟栤司眼里带着淡淡的恨意,“你是准备要灭了我猎人族了?”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胆,酋长,我真没有这个胆量!”白雕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酋长,对不起!”
那两名猎人族的猎人虽然被救出来,但他俩已是伤痕累累,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钟栤司看着他俩,狠狠地问道:“这是你打的?你的手段?”
“对不起,酋长,我没有!”白雕虎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不断低头求饶,瞌头谢罪,希望能求得钟栤司的谅解。
“我如果放了你,是不是放虎归山呢?”钟栤司怒吼道,“我为了他们叫我这一声族长,为了我们猎人族的安危,也不得不把你这个祸害清打干净!”
钟栤司终于还是动了杀机,把白雕虎给掐断了喉咙…….
钟栤司把猎人族的人给救回来了,全族的人对他的敬意又增加了几分,大家觉得酋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
白雕虎死了,他们的队伍和资料,全部都归了猎人族了。
心腹大患已除,钟栤司的任务已完了,他的记忆也在逐渐恢复,钟栤司知道自己是华夏国的人,也知道自己应该离开N国了,他如今是时候应该离开猎人族回自己的部队去了。
“全族的父老乡亲们,感谢大家一直对我钟栤司的照顾,如今我们应该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希望大家重新选一位德高望重的酋长来执掌猎人族的一切事宜……”
钟栤司站在族人面前,义正言词,大声说道,“我是外族人,承蒙阿依诺和玫瑰红的救助,承认猎人族的父老乡亲们看得起我,与大家相处的日子,我感觉特别愉快!”
“酋长,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有人大声惊呼起来。
“对,酋长,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们就没有族长了!”
猎人族的呼声很高,钟栤司在大家心目中的位置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