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身子也越来越虚弱,医生检查说,他最多活不过半年…….
走出医院,钟安邦老首长对勤务员老赵说:“如果你是为我好,希望还是遵守之前我俩的约定!”
“老首长———”
之前他俩的约定是,如果没有死,尽量不要叫钟栤司和蓝佳佳回来。
这次钟栤司记往了爷爷的生日,他俩自己撞回来了。
“你如果敢泄露出去,就自己走吧,我也不要你照顾了,反正也只有半年,任我自生自灭得了!”钟安邦老首长威胁着他。
看老首长如此固执,老赵只好不再说话,无耐地叹息。
“好吧,老首长,我们回去吧!”从休干所的医院走到家,最多也就一两里的路程,老赵陪着钟安邦老首长慢慢地走着,一步一步,不断地往回走。
突然,钟安邦老首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老首长——”
老赵一个健步上前,搀扶着他,“老首长,您怎么了?”
“我…..有点头晕,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再走吧!”钟安邦老首长感觉走到特别吃力,他感觉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连走几步都显得特别费劲。
“好,老首长,我们到那边先去休息会,一会再走吧!”老赵搀扶着他,两人慢惭走到路旁的一个亭子里。
亭子里有两个老人正在下棋,他们所有的心思都在棋上,没有人抬头看来人是谁.
“老首长,您请坐好了!”老赵扶着他,听到声音,那两个走棋的人抬起了头,惊讶地叫道:“钟老啊,怎么现在才来啊,刚我和老李还说去找你下棋呢,来来来,杀两盘!”
“两位老兄弟,这次怕不行,身体有些不舒服!”钟安邦老首长直接拉斯维加斯了他俩的盛情邀请。
“怎么就不行了?听说今天还是你的生日,都不请我俩,你够意思啊?”
钟安邦老首长原本就不喜欢这两位,他们虽然没有过节,但钟安邦一直就觉得他俩不厚道,背后挺爱嚼舌根的,因此他不愿意请他们过去。
“算了吧,今天真的有事,我走了,二位好好下棋!”钟安邦老首长站起身来,扶着老赵的手臂,走出了亭子。
“这个老钟,总是那么清高!”
“你管他,再清高还不是死了儿子,死了媳妇…..”
…..
身后虽然讨厌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钟安邦老首长听到了,他背脊一凛,站了略三秒。
“老首长——”
老赵想去说说那两位下棋的退体老人,让他们不要再背后乱说话。
“算了,走吧!”钟安邦老首长摆了摆手,与老赵一起,快步离开……
不屑与不理智的人一起讨论,钟安邦老首长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些鸡毛蒜皮或是背后说三道四的人身上,他的时日不多,现在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处理家庭和自己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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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走了,你多保重!”训练场上精挑的十名特战队员都准备就绪,钟栤司整了整衣帽,深情地望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慵懒,假装镇定的蓝佳佳。
“嗯!”蓝佳佳轻咛一声,没有理会他,继续刷着剧。
“我真走了,老婆?”钟栤司提高了嗓音,想引起蓝佳佳的醒悟,她这样漠不关心的态度,让钟栤司有些生气了。
蓝佳佳放下手中的遥控,声音也抬高了几分,“走就走呗,又不是走了不回来……”
说到后面,钟栤司一阵激灵,打了个寒噤。
蓝佳佳立即住嘴,她惊愕地看着满脸沮丧的钟栤司,有些惭愧,嘴巴瘪了瘪,纠正着,“我…..我一时口误…..”
“那你可得为你的淘气和口误负责任哦,来,亲一个!”钟栤司看她那委屈劲,走上前,温柔地俯下身来,轻轻柔柔的一个吻落在蓝佳佳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