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俊忍疼跑到糕点铺子买了媳妇点名要吃的糕点,又溜去布坊嘱万掌柜给运些新鲜水果。
万大掌柜见东家一身泥的跑进来,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就只因为他媳妇嘴馋了?当下笑着点头应了,又叫伙计给拿身干净衣裳换洗。
梁子俊一摆手,眯眼奸笑“不妨事,爷这身行头还有大用!”
万大掌柜哭笑不得的送走东家,往日最注重形象的梁三爷竟不惜蓬头垢面,只为博取媳妇同情?说出来谁信?
柳衡山琢磨半晌,也没闹明白三爷这又是闹的哪出,干脆去问万掌柜。得了准信,只抽抽嘴角骂了句“该!”
既然东家有心讨好陈青,想必也不是全无心思,就看陈青自个怎么想了。无论和与不和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柳衡山笑笑就安心回柜台清算。
陈青见梁子俊一身伤的跑回来,以为他又闯祸了,拎着人胳膊拖进堂屋,先是扒了衣裳才闷不吭声的给人上药。
梁子俊多精啊,哪会不知道陈青为啥生气,忙委屈的抱怨“这可不是爷惹祸上身,而是遭你连累才平白挨了顿揍!”
陈青气不打一处来,捏着他胳膊上的淤青威胁“你再编!这辈子都别指望我搬回来住!”
梁子俊一听这哪成啊!忙是将原委道出,又指着身上的伤叫到“爷为你干架,你不夸我两句还损我?亏我忍着疼坚持把糕点买回来”
陈青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就凭他那小心眼的劲,肯吃亏就怪了“没把人打坏吧?”
“切~爷都伤成这样,他还想好不成?”梁子俊一撇嘴,复又指着陈青教训“你敢背着爷和那假小子眉来眼去就别怪爷出阴招!”
陈青拉下脸,狠拍他一掌“还不长教训是吧?我和梁佳没什么,就算他对我有心思,不是还你吗?他就一半大孩子,等娶了媳妇就收心了。先说好,别背后搞小动作坏人名声”
梁子俊呲牙一乐,忙讨要好处“爷给你买回来了,今晚你就得搬回来睡”
陈青戳着他身上的伤,好笑的问“不疼?”
“再疼爷都能忍!”梁子俊说完就猴急的扑上去将人往床上拖。
“既然能忍,不妨再忍一回吧”陈青顺着力道挪步,语气风凉的挖苦他。
梁三爷屁股一紧,苦着脸哀求“媳妇~”
还不等陈青找好台阶,梁子俊一抹狗脸,恶狗扑食般将人压倒就啃。娘的,真当爷吃素的不成?
不一时,床帐里就隐约响起急促的喘息声,梁子俊将人揉软了,才磨着他细细亲吻,久违的战斗刚拉响号角,陈青就被迫缴械投降。
走在泥泞小路上,梁子俊深一脚浅一脚的细细研磨,直至陈青受不住,揽着人递给他个难耐的表情,才在一声轻笑中浅唱低吟起来。
这次梁子俊甚为温柔,不仅没横冲直撞,还处处顾忌陈青感受,被细致呵护的感觉直挠的陈青心尖发颤,咬着嘴唇一声低过一声的唱起春季赞歌。
不轻不重的感觉虽然美妙,但越到后面越不痛快,陈青抬起身子像条离水的鱼儿艰难呼吸,眼角被逼出轻浅泪痕仍不自知的想要更多。
“唔……深一点”陈青咬牙羞耻说完,就猛地咬上喉结,梁子俊听话的一脚踹到底,直将陈青顶的仰头喘息才退出来复又深入,如此反复直至逼得陈青失声尖叫,才迫不及待的横刀上马,大开大合杀了个三进三出。
只一个回合,陈青就彻底脱力,瘫在床上奄奄一息,任由梁子俊捏圆搓扁都毫无反抗之力。
梁子俊吃饱喝足,揽着被欺负狠了的媳妇邀功“媳妇~爷这回的功课,你可满意?”
陈青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后面干脆任由梁子俊怎么折腾都翻不起一个浪花。
梁子俊嗤嗤笑着,咬咬他艳红的耳垂,压低嗓音问道“可还舒服?”
陈青羞得连身子都漾起一抹淡淡粉红,埋头闷进梁子俊胸膛,任由那擂鼓般的心跳带起心□□鸣。
丝丝涟漪荡起一汪清泉,悠悠晃荡的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陈青睡梦中只觉舒坦,不由抱着那舒服的源头,一沉到底。
梁子俊第二日神清气爽的爬起来,狠狠嘬了媳妇一口,就屁颠颠跑去将媳妇的行李打包运回卧房。
看着满登登的屋子,梁三爷舒坦了。陈青则是皱眉说“旧物放柴房就成,都堆进屋子做啥?”
“切~爷就是要断了你回柴房的心思,赶明个就扒了你那小炕!看你还睡哪!”梁三爷翘着脚审视一屋子破烂,明明新旧混搭也能让他看了心情舒畅,真是奇了。
陈青好笑的剜他一眼,心里想着他还有大棚可以睡呢。懒得招他,干脆躲被窝里偷懒。
梁三爷见媳妇软塌塌的趴被窝里犯懒,脱了衣裳就爬进去摸光溜溜的身子。陈青没力气跟他闹,抱了人就睡,只听耳边细细低语“再不跟你分房了,爷晚上都睡不踏实”
“嗯”陈青应了一声,勾起半边唇角。
“吵架也不许分房”梁子俊将人揽在怀里嘀咕,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睡回笼觉。
可怜畜生还在圈中饿的嗷嗷直叫,奈何主人正在好眠,哪有心思理会它们?
等到日上三竿二人才慵懒的爬起来,吃过午饭便相携去看妥妥。
奶娃娃落地一晃50天,早已出落的白白胖胖,甚是招人喜爱。陈青他们来时,阳哥正抱着哭闹不止的妥妥满地溜达。
见梁子俊进门,阳哥如看到救星一般忙将妥妥塞他怀里,拉着陈青就去堂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