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年的自己。

对于“垓”这个文字也莫名敬畏恐慌。

所有混元大罗们，都为在“京”境中增长力量而头痛不已，拼命角力。甚至开发出了……各种非常手段！

譬如画侯，以契约万兽改为临摹万兽剪影，每多画出一头栩栩如生的神兽，他的修为便会有长足进步。

譬如大梦，由实入虚，没有人知道在大梦道尊的梦境内，到底凝结出了多少尊战兽？

譬如虫师，一生只契约一种飞虫，纯粹的虫道，令他拥有了可怕的契约之威。

至于自己……

子魔拼命眨眼，记起了当年的神霄仙子，以纸问道！

若不是机缘得到永恒之匙，她大概会与虚灵一生隐居百里无尘山中，与那些纸折的万物恬静地一直生活下去。

“你现……又为何来救我？”

猛地回头，子魔眼底透露着哀伤与繁杂，清晰地明白，那凝出纸鹤带自己飞离花闲手掌的人，正是自己这万年来……恨之入骨，却又思念得无以附加的本尊！

“快跑！”

正待子魔犹豫着要不要回去与本尊一决胜负之际，身后却如黑色大蝠一般迅速掠来一个身影。

身后张开碧色火翼的玉化髅大手一摸，子魔座下的纸色白鹤刹那化为了被绿火覆盖的骷髅怪鸟！

虽然模样从神圣变得狰狞丑陋，但遁速却诡异地再提升一大截！

子魔诧异地回头打量已经安坐在自己身后的玉化髅一眼，感觉自己……从未将这默默守护自己多年的骨头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