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苍蝇，那说明不重要。”江澄随意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那鼓鼓当当袋子，红唇一勾，轻道：“走吧，赌场还在那等着我们呢，晚一点，警察来了可又得费劲了。”

“说得倒是~”西衿不是会把联邦警察放在心上的主，但是也嫌麻烦。“走吧，我亲爱的小树苗~嗯~”

西衿将枪徃腰带一别，伸手搂住江澄的腰，二人转身走向通往地下赌坊的通道。

见到二人离开，萧衍身上那被锁定的杀气也消失了，他身子一轻，后背贴着墙面，甚感憋屈的同时，倒也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小丑，是觉醒者吧，精神力至少是双S级别，不然怎么会只凭杀气就能让他产生濒死感。

果然，红骷髅海盗团的家伙，都是惹不起的王炸。

自从那个人消失，萧家便已经不复从前了，只能攀附其他世家苟延残喘，现在根本没有实力能惹得起红骷髅……

可恶，要是，要是那个人还在的话，红骷髅算什么！

萧衍深深看了眼他们离开的地方，转身离去。

……

通道里，周围的静悄悄的，灯一闪一闪，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似的。

带着不同寻常的压抑。

江澄腰间的手，紧了紧。

耳边传来某人的呼吸声。

气息洒在耳畔。

“呐，小树苗，我问你一个问题。”

江澄睫毛颤了颤，却没抬头，脚步不乱，依旧慢吞吞的走着，她不咸不淡开口：“什么问题？”

“你说一个人，突然某一天身上长出了某个不该有的东西，比如动物的尾巴耳朵什么的，那他还是人么？”

江澄脚步一顿，立住，抬眼看向那笑得诡异的小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