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晴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伸手堵住他的嘴,下意识看向门口,“嘘,小点声,你这张嘴早晚惹出大祸,江南童家和北津北派藏家都是华府国硕果仅存的真正的最后的大师,他们都是德高望重在海内外拥有极好名声的老前辈,而且对自家子孙要求也都以严苛著称。这种事在没有实质证据之前你可不能乱说,一旦因为你的猜测这两家同时遭到中安的秘密调查那后果不堪设想,弄不好会成为华府国文物修复界的一次大劫难。”
唐阳羽嗒嗒嘴,“我没那么傻,我就是跟你说说啊,别人?别人我只字不提,守口如瓶的。可是你敢说我刚才的猜测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凌雨晴轻轻叹了口气,“你个猪头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人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两个修复大家家庭内部的情况到底如何谁也不清楚,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有超级私人买家给出了一个令人根本无法拒绝的天价呢?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以亿元为单位的开价?”
唐阳羽立刻拍拍胸脯吹嘘起来,“我啊,以十亿为单位我都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凌雨晴张嘴骂道,“你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见你就烦!”
……
另一个房间内,持续忙碌布置了两三个小时的薛凯和李秋山也终于有点机会暂时休息一小会,中安的技术小组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李秋山唐阳羽凌雨晴他们都需要再次进入珍宝室进行进一步的配合调查取证。
薛凯喝了口矿泉水,他不但烟酒不沾,甚至连茶都不喝,目的就是为了保持最好的身体状态随时应对最危险的环境和变故。
他已经40岁,他的真正出身没几个人知道,正是京畿龙战大队。
他曾经在那个全华府国最神秘的特种部队服役13年,然后才到的中安。
“李馆长,我有种感觉,唐阳羽刚才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没有跟我们说出来。”
李秋山一愣,随后低头仔细了一下,“你这么说他的确好像有点不同,但是也有可能是小小年纪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有些紧张,又或者他对自己的发现并不肯定担心说出来反而会破坏我们的调查方向。”
薛凯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不对,我的这种直觉不会差,看来一会我要单独跟他谈谈了。”
李秋山不免有些担心,“谈谈可以,但是不要把他逼的太紧了,他虽然是唐门之后可是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这么大的场面,要是你相信我有些话还是我先跟他沟通比较好,他对你和你的手下独狼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