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好。”慕愿冲陈阿姨点头，随即扫过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你好。”

她随手拉了个凳子，坐在了西装男人的对面。

男人身上的西装似是不太合身，肩膀处的外套有明显的紧绷质感。他偏过头一脸不耐烦，觉得多看慕愿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陈阿姨有面上些尴尬，看向柳梅似乎在寻求帮助。

“两个都是年轻人，在创业方面肯定有不少话题。”柳梅瞪了一眼慕愿，“我们家愿愿是学人力资源管理的，肯定有问题想向小凡请教。”

“是啊是啊，小凡啊，你和愿愿出去走走。”陈阿姨推了推张凡，不自然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张凡起身，走到慕愿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出去谈谈吧慕小姐。”

慕愿挑眉：“行。”

楼道间——

楼梯旁的铁栏杆经历了不知多少年的变迁，变得锈迹斑斑，楼梯更是又窄又陡。

张凡找了个相对比较宽敞的地方，从西装口袋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

见他吞云吐雾的模样，慕愿下意识捂住口鼻。

张凡冷笑两声，掸了掸烟头上的余灰：“就凭你想高攀我们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我想问，你们家有什么值得我高攀的？”慕愿斜睨着张凡，“你这朵奇葩吗？”

“你……”张凡语塞，他妈妈不是说这个女人很好拿捏吗？

“别你了，我看不上你。”

“你他妈，信不信老子抽你？”张凡猛地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挽起袖子，一副要动手打慕愿的模样。

“啧啧啧……妈宝自负打女人，您可真厉害。”慕愿适时配合自己鼓掌。

张凡憋得面色通红，停在半空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是好。

“我不会因为你是海归高看你一眼，也不会因为你出生平门低瞧你一分。这句话算是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不用谢。”

慕愿目光冷冽，周身的气场强大得让张凡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手中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抬手一看，面露欣喜，和教训张凡时竟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