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他怔怔地原地站着,时间不知觉恍惚而过。
行为怪异的蔡国华在邦设学生圈子里小范围传递开去,但最终这些都只是学校里的小插曲而已。无论股票如何潮起潮落,距离着圈子稍远些的人仍旧是日子照过歌照唱,风景依旧。
余猊结束课程后踏着班车直奔ME·机械维修集中地而去,这一走进集中地里气氛突然感觉到了些异样。
老爹维修铺,德林老爹忙碌依旧或者说更加忙碌了!
前段时间许多年轻的维修工们心里燥的厉害,对工作的厌烦对别人转轻松钱的眼红,随着股市行情的飙高顺带也抬高了自己的工价。也就只有德林老爹这个不懂变通的老古板还是老价位,这让他在市场里变得极为吃香抢手。
订单量激增了好几倍,忙不过来这两天打电话催了余猊好几次了。
可今天余猊来到ME里面,居然看到大晚上还有些的别的店铺在开门。虽然也都是昏黄灯火下零星坐着一两个叼着烟的汉子,但好歹是在开业了。
“老爹!”,余猊走进铺子里后打了个招呼就也开始忙碌起来了。这些天活忙,维修桌上也总是堆积如山任务量巨大。
“诶老爹!我刚才来看到路上居然有几家修理铺开起来了,难得啊!”
“废话!”德林说道:“一个个的发洋财梦碎个稀烂,没被老婆赶出家门都算好了,还不抓紧机会赚钱?”
“什么情况啊!讲讲!”听着德林老爹这么说余猊心里的好奇心不免涌了上来。
“这事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德林老爹手里稳稳地拿着扳手嘴里也没停下讲述。
“你还记得我原来提过一嘴的,前面那几家店里有的那个员工————丁癞子和老张么?”
“记得!”,余猊点点头。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ME机械维修基地的时候就在路上碰到过他们,当时两个人算是春风得意被不少人簇拥围绕。另外还有一个抱着书苦读的那个青年,当时那个青年捧着的是一本二百年前的古书,余猊对这很有印象。
老爹接着道:“前段时间那俩人不是开了教人炒股的课,呼啦啦把干活的工人都带走去炒股了。一开始这市场行情大好的时候,听说也还带人捞了些钱。然后就碰上L-apr公司开新闻发布会,他们为了多招收学员就在外面大肆鼓吹市场利好还能赚许多之类的话。还真又让他们拉进了许多人,借钱的借钱,拿存款的拿存款,一个个信心十足的。
再然后不就碰上了发布会那档子事儿,现在带着一群人赔的是一干二净。”
“这赔了钱,赔厉害的不得心痛啊!花花出去快赚进来难,这不一群群的开始找丁癞子和老张算账起来了。我听说有魔障的人连准备结婚的房子车子都给卖了扑进来,这现在一干二净了哪还有老婆愿意嫁他。
可不得可劲儿找他们俩人拼命!”
“你现在在Me能看到的都还算是好的了,一个个及时刹车赔的不算一干二净然后原来飘到不知道哪里去的心现在也降回来了,安安心开店营生。
其他那些赔得厉害的家伙,哪还有心思生活过日子!一个个只想着找丁癞子他们算账呢!”
余猊皱了皱眉,“可.....这也不能全怪丁癞子他们吧,也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稳赚不赔的事情!”
老爹接着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人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动物啊。都赔红眼了谁管那个啊,就是讹别人的钱也得把自己的损失给补回来。还得好好出几口恶气!”
老爹的话说地直白,但余猊听了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余地。细想想也的确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