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怎么听都像是为了玉清暖着想，但偏偏玉清暖就从中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着急了？害怕了？可是已经晚了。

“启禀陛下，草民真的不是医圣。”玉清暖腰杆挺得笔直，就算是请罪也是不卑不亢。

墨帝沉默了片刻

“那姜艺垣手中的药丸可是先生相赠？”

“是”

“那药丸可是现在先生炼制？”

“是”

打量着眼前气度不凡的少年，一个人的气质可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就凭他这份从容不迫的态度就不是一般的小医者能装得出来。

墨帝斜又眼瞅了一眼姜艺垣，看他哈着腰，再看看眼前笔直的身影，这一对比，心中更加确定，这少年是医圣错不了，只是终究还是不愿表露自己的身份，多少有些遗憾。

姜艺垣看墨帝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加强烈。

“且不看身份，无论如何先生的医术还是不错的，那先生可愿意在太医院任职，只要先生愿意，整个太医院都归先生管理。”

“谢陛下，不过草民并不常在京城。”

玉清暖拒绝得委婉，她猜到墨帝不会相信她不是医圣，因为就单单这药丸不是一般的药师能炼制出来的。

那么，她要是拒绝什么，墨帝也不会真的生气。

果然，墨帝脸上先是一僵，瞬间就恢复正常。

“既然如此，朕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