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城挂断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戚雅,却发现她已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上去仿佛是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这女人到底知道自己被谁带回家了吗?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
离开喻家这么多年,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闻着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酒味儿,喻寒城眉头皱得更紧。
他弯下腰,拍了拍戚雅的脸蛋:“醒醒,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戚雅被叫醒,茫然地抬起头,盯着喻寒城看了好久,也没说话。
喻寒城以为她醉得不行了,皱紧了眉头,准备叫医生过来给她醒酒,谁知刚一起身,就听戚雅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不就是喻寒城吗?是个很讨厌,很坏很坏的男人!”
喻寒城的身体猛然顿住。
这女人,疯了不成?
他再次转过身去,伏下身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的很坏很讨厌的男人,是我吗?恩?”
大概是从喻寒城的口气中听出了危险,戚雅哼唧了两声,又缩到沙发深处去不啃声了。
喻寒城却是被气笑了,他索性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道:“我看你醉得也不是很厉害,不用叫医生了,我一个人就行了。”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发现自己被人抱起后,缩起来的戚雅这才又将头伸出来。
这样天真无邪童言无忌的戚雅让喻寒城又爱又恨,她大声说他是坏男人的时候,他就很想脱光她的衣服,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坏”,但当她这样一脸茫然问自己问题的时候,他又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当成女儿来疼。
可惜怀中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厉害,仍旧是一脸茫然。
“你身上都是酒味儿,我带你去洗澡,换衣服然后睡觉。”喻寒城回道。
“哦,睡觉觉。”戚雅点了点头,但看她那个样子,大概是没明白他们到底要去干什么。
喻寒城也不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解释,就带着她到了浴室,放好水之后,就把人脱光光扔进了浴池中。
他别开头,不看她光溜溜的身体,只问她:“你一个人洗澡可以吗?”
戚雅顿了一下,从浴池中爬了出来,硬是攀上喻寒城的肩膀,拉扯着他的衣服。
浴池旁边都是水,很滑,喻寒城怕她受伤,也不敢太过挣扎,只好被她扯着正眼看向她。
却见浴池中的女人身姿窈窕,凹凸有致地身躯隐藏在浓密的水雾之下,看上去格外诱人。
喻寒城深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将头别开。
看戚雅这幅样子,应该是没法自己洗澡了。
那只好他来帮忙。
这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只要不看她,帮她快速洗完就可以把人带到床上去,让她休息了。
可喻寒城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尤其是他刚刚开始动手,就被戚雅调皮地打湿全身,并且直接拖到了浴缸中去后——
感受着怀中人的热情,喻寒城想,他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
他不再坚持,俯身下去,品尝属于自己的美味。
一夜温情,第二天早上,喻寒城醒来时,戚雅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