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韩蓄那眉毛,不可捉摸的往上挑了几挑。
韩蓄把陈昭君揽入怀抱里:“君儿,是我让夫人受委屈了!我韩蓄,对天发誓,若他日再有此种情形……我愿遭五雷轰顶。”
五雷轰顶。
陈昭君只是随口一说的!看韩蓄这一脸,好严肃。
韩蓄的意思,陈昭君也懂了。韩蓄的意思就是,要陈昭君放心。如果像杜俊成这样的小人,再借着陈昭君低嫁韩蓄,夫妻落魄,就来调戏她,侮辱她,韩蓄意思是再有这样的事情的话,他便会遭到五雷轰顶。
韩蓄太自信!
也对!
他潜藏这么久……他又即将荣贵故国,那些本事自然再不必掖着藏着。但若,韩蓄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他放下大话,仅仅是为了安抚陈昭君的心灵呢?
不能。
陈昭君还是不能把希望寄在韩蓄那头。
陈昭君说:“夫君言重了。不管我是不是长安君的夫人,我爹是不是还在当朝得势,都是那个杜俊成眼瞎,怪不得其他什么!那日皇后为着杜俊成说了几句好话,也有丞相大人和夫人的脸面。不然,出了那宫门被打成猪头脸的,便是这杜俊成!”
韩蓄大可放心,要是陈昭君再遇着杜俊成胆敢对她无礼,她一定加倍要他好看。前提是,陈太傅夫妇和陈道渊还能坚持。
陈昭君舔了舔嘴唇,又说:“夫君,你我夫妇,若能和和睦睦,也算是为江山社稷,为两国安定做了努力和贡献!这杜俊成是什么人,他不过是丞相家的少爷。杜丞相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为国操劳,也罢了。只可怜我爹爹,一样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为国操劳,到头来却是这个下场!”
这陈昭君,又一脸戚戚然。
反正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再逃婚了,她如今也没有逃婚的意义了,反正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韩蓄啃光光了。陈昭君是要韩蓄给她自由的权利,就像那些年陈太傅和陈道渊给她的自由一样。
陈昭君是要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韩蓄再有能力再心计多端,都别用在陈昭君这儿。陈昭君就是一个坦坦荡荡的,也能使雍容大度的,更能把自己活成一个戏精的女人。
韩蓄就这么看着陈昭君:“天道在于人心。君儿,岳父母和大舅哥受苦,只是一时的。”
陈昭君倒是很想韩蓄立即拿出他那些潜藏的本事来,主持一下天道。但若韩蓄实在是虚做的幌子呢?嗨,靠自己吧。
陈昭君站起身,拍拍自己的手掌,顺了顺自己的衣裳,拿好佩剑,望着韩蓄笑得如花儿一般灿烂:“闪电和飞梭,还请夫君割爱借给我用一用,三天就回来。”
韩蓄倒是不想借的。
但韩蓄用什么理由不借给陈昭君呢。人家又没说要逃婚!人家是明目张胆地离家出走,去看娘家的爹娘。
陈昭君已经把闪电和飞梭给牵院子里来。陈昭君喊松林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