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我困得很!我要睡觉了!”
“我也……不困!君儿,昨天晚上……可不是为夫我自卖自夸,咱们春宵上床帐里头卧鸳鸯,我可是很卖力的,辛苦了大半夜……虽然昨晚累,可我是极愿意为君儿卖这身力气的!极愿意,特别愿意……”
韩蓄的眼睛带着红色,像是醉了酒那般。
陈昭君张开手掌,五个指头把压在她肩上的这个脑袋给推到一边去。“睡觉!”陈昭君赫然一声。
韩蓄真是个神人啊!他明知道,今下午陈昭君外出遇到了杜俊成,保不济就被调戏了,这会儿还有心情跟她重温昨晚上的旧梦?
陈昭君还有这种心情被韩蓄再调戏一次嘛?韩蓄也不用他这黑心烂肺的胸腔好好想一想。
“一会儿就睡!”韩蓄说。
韩蓄捧着陈昭君那脸直亲下去。
呃!
韩蓄很忘我啊!就跟昨晚上一样。陈昭君那心里头,别提有多那个啥了!
这酒后饭饱,夜黑风高的,云经熙的刺客们怎么还不来?看这会儿韩蓄这身热情高涨的,陈昭君浑身都被给烫的,咦……
但是,陈昭君再不请愿,也只有乖乖被韩蓄捧着脸啃的份儿。
刚才,韩蓄好意请她喝一碗鹿肉汤,她拒绝了,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这阵才悔悟过来,还有用吗?
陈昭君这一张脸,都给韩蓄亲得变形了。
陈昭君心里只怪皇帝陛下过分。像长安君韩蓄这样的人才,虽然说只是一个质子,好歹这有手有脚,这人长得也不差,身体也蛮强壮的,好歹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活儿做,别让他一天到晚游手好闲,若实在皇帝陛下怕这人有活儿做以后呢,将来难以收服,不如给长安君这质子府里赐他个二十到一百数目的美人,让他日日留恋温柔乡,夜夜笙歌!
如今,让她陈昭君一个人来喂这一匹饿狼。
实在是……现场太过惨烈。
陈昭君一阵扭捏,终于决定效仿某位故人的贤妻,在这个黑灯瞎火半夜三更,亲自爬起来点灯熬油地对长安君耳提面命,告诉他一定要戒色。
陈昭君白嫩嫩一双手,挂在韩蓄的脖子上。她说:“夫君,自古圣人有训,大丈夫不可沉迷与女色。温饱思**这件事,更是伤身伤心,不可。”
“所以,我今天给你带了鹿肉汤,让你好好补补!”韩蓄翻身,好不利索,把陈昭君稳稳地抱进怀里,一手摸着她的腰,一手捋着那温顺的长头发。
韩蓄揭开了那层薄薄的衣服,这光洁温软的腰肢就在他的面前,心里激动自是难耐。
那种感觉,真是想迫不及待把陈昭君给吞了吃了。
陈昭君一阵毫不起眼的抵抗,最后,只能柔弱无助:“疼!疼!”
好不容易,陈昭君从嘴角挤出这么两个字。
陈昭君实在太难了,这呼吸快挤没了,这胸口里的气也快被压没了。
韩蓄几分懵里懵懂的,看着陈昭君。
陈昭君继续可怜巴巴的,说疼。
不是装疼,是真的疼。当韩蓄那手伸过来的时候,昨天晚上的记忆就那么哗啦一下子撕开。疼!
那种感觉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