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是在和亲之路上啊,刺杀,追击,蒙蔽,陷阱,还有许许多多。
以后的,或许不止五万两呢!
段一宁需要的,不是揭穿,而是教训。
一个护卫将军,钢铁一般的护卫,决不能被侵蚀。
陈昭君悠悠地看着段一宁,悠悠地拿着银票,那眼神,直看得段一宁心生震慑:“段将军,这五万两银票,给我?呵!什么规矩?既不是我的嫁妆,也不是长安君的俸禄,我没理由收……但它来自于国库,理应归属国库。如果这时候呈给陛下,多少说辞不合适!这样吧,先交由辜太傅保管,他是陪嫁老臣,最有资历,他来处理最合适不过。”
呃!
段一宁咕咚吞了一口口水。段一宁看着韩蓄,不理解一分眼神瞬息而过。不是人人都说长安君府很穷吗?长安君回国不是需要大大地花钱吗?陈昭君能视这五万两为无物,长安君韩蓄也能吗?
陈昭君那一秒钟看穿了段一宁的心思。
傻呗!
韩蓄的家底,她这个做老婆的都没弄明白过,这憨梗子将军不懂也正常。
“段将军!”陈昭君一喊,段一宁的心便是一恻。
还没整够吗?
还有什么话!
钱都被给没收了,难道还要给皇帝写封奏折吗?
“段将军,很遗憾了,这两日到了镇平城我夫妻俩确实不能为你和如儿主婚。父亲那边,总是缺个说辞。父亲以为段将军收了贿赂,正气得跺脚,怎么会同意你和如儿的事呢!”陈昭君提醒段一宁。
段一宁舔了舔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昭君。怎么?这还没当上老丈人呢,就要背着荆条子去他老人家面前挨训?
不要这么悲催吧!
他就只是暂时保管了那五万两银票,而已啊!
段一宁已经摸不着头脑了,陈昭君看了韩蓄一眼。韩蓄秒懂。“将军,这都是误会!误会!你与岳丈大人和大舅哥说清楚不就好了!将军你已经有了陛下的旨意,若还能得到岳丈和大舅哥的认同,事情就美满了!”韩蓄对段一宁说。
美满了?
段一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韩蓄。
韩蓄被他看得,几秒钟之内说了实话:“段将军,你我以后是连襟,我也不介意现在与你说实话。其实我家岳丈与大舅哥是很好的,天底下最好最通情达理的岳丈与大舅哥。他们,绝不是那起摧眉折腰之人,他们不会管什么圣旨还是天意,他们只要自己看中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