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马铁霸的小绿豆眼儿睁了又睁,他!怎么惹得桃子给她姑爷告状了?
马铁霸嘿嘿地笑,嘿嘿地说:“不是!不是!长安君,你听我说,我不是不听桃子姑娘的话!你看啊,我这是新官第一天正式出勤,这盔甲不能不穿啊,这武器不能不带啊!少了盔甲和武器,怎么让人信服嘛?副将军啊!”
马铁霸说得巴心巴肝。
韩蓄却风轻云淡,默默心里念了什么事一样,忽而笑意深厚,感叹着:“听你说,又听桃子姑娘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这个家务事一窍不懂的穷家翁!马兄,你和桃子姑娘的纷争,要说也是和她大小姐说去。再说,又是个什么纷争?我睁眼看了这么久,没看见纷争,只看见了担心、关心,还有就是情谊!亏得本君娶妻了,不然一大早来你们这儿听一段话,可不被喂狗粮了!”
正当时,韩小飞这只单身狗是时候地来了。
他便正像只单身狗一样,尴尬地应了景。
马铁霸也觉得尴尬了。
他可是知道韩小飞对小桃子的心意的!这会儿,他一个胜出了的人,还这么故意是不太合适,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
果真,韩小飞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韩蓄看了,又看看马铁霸,竟然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奈。
家务事不好断,这个情场争风吃醋的事更不好断。
马铁霸倒是很在乎韩小飞的心情,率先笑眯眯地招呼:“小飞兄弟,你来了?来,坐!”
马铁霸招呼了韩小飞,又看见韩小飞旁边儿还有个银凤。
姑娘家家,手里拿着剑,站在那儿。
马铁霸便赶紧招呼桃子:“桃子姑娘,快,给银凤姑娘搬椅子。”
这种感觉,颇有些家里男主人安排女主人招呼客人的意思,只差倒茶摆果子上菜看戏了。
桃子没有理会马铁霸这顿忙乎,她只问韩小飞:“你和银凤一大早,准有事!我和银凤商量好,我这边来,她陪着小姐。”
银凤便说了杜俊成跳窗进陈意如新房,陈意如大清早跑来敲陈昭君的房门的事。
马铁霸皱着脸。杜俊成这玩意儿还能跳窗?跳人家新娘子的窗,哎!真是作风硬得没话说,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后,他这曾经的土匪头子也只能甘拜下风。
韩蓄听了杜俊成一大早拜访的勤劳事迹,神情倒是比马铁霸舒坦多了。
韩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骨,当年他这可怜的眉骨脸颊腮边可是没少挨杜少爷的拳脚。如果哪一天,稍微讨一些回来,也无可厚非的。
“云腾来了么?小飞,你、云腾、银凤、松林,还有铁牛,都跟在夫人身边!马兄,你听我一句!马兄你虽然新官上任,也还请你先委屈些。我们这里的将军虽多,但若说谁又有胆识又尊重夫人小姐姑娘们,还是马兄!委屈马兄你坐一会马车。那骄傲跋扈的杜少爷,惯是会跳窗,估计也会趁乱跳马车。马兄你就给他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你就坐在二小姐的马车里!杜少爷来了,麻烦你务必打断他另一条腿!”韩蓄安排道。
马铁霸听了韩蓄的安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