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一声不吭的耷拉着脑袋听着李军的训斥,但也不时跟蚊子叫似的嗡嗡的反驳一句:“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能救人的啊,还以为就是东北那大哥那壁虎弄得什么迷药啥的呢!”
李军听到郑寒敢反驳那自然更是气愤了,于是训斥的就更狠了,狠的程度连脑残这类词语都用来形容郑寒了。
万拜天听李军骂的太过狠了,就从中调解,对李军说:“孩子,小胖那孩子在当时确实也不知道,就别说他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回想一下当时小胖这孩子是把定水扔在什么地方了,还有什么印象吗?”
万拜天说完,把专注的目光放在了郑寒的身上。
随之,李军、刘年风、万拜青和林阿婆四人依次将专注的目光放在了郑寒的身上。
郑寒一见一时之间好几双眼睛都盯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是无比紧张和慌张的。
郑寒像极了一只被群狼围拢着的小骚兔子,明显体现出来的就是狼多肉少的那种画面,很凄惨。但都是郑寒自找的凄惨。
毕竟这不是玩笑,这真是人命。
“我……我……我……”郑寒的心在开始虚。
李军听郑寒磕磕巴巴的,催促一声道:“郑寒,这时候不是你结巴的时候,你好好想想当时你给丢到哪里了?我把车开到哪里的时候,你就把定水给扔出去了呢?!”
郑寒听李军催促,不敢迟疑,因为他怕爱抽。于是他就连忙想了起来,可哼唧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憋出来。
刘年风看郑寒一时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目光往屋顶上一看说:“让小兄弟如此这般回想,时间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将两位小兄弟那天从5号停车场返回村中的路,沿着再走一遍来找。”
“可行,师叔说的对,只能再细细的找一遍了。”万拜青说。
没再多说话,李军等人得到刘年风的命令几人分成两队车就出发沿路找定水了,留下万拜天和林阿婆在家中守着贾小玉,以防贾小玉体内的魔咒再次复发。
两辆车,将李军和郑寒二人那天驱车走过的路分为两个区域,再分成两拨人沿路找开了,这无谓是一项紧张且浩大的工程。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钟,太阳挂在正空,温度升高了起来。
在同一个时空中,一间只有二十平米的黑洞洞的屋子里,中间放着一个长条椅子,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年龄大致在四五十岁左右,满脸淡定的坐在上面,一个人在给另一个人讲什么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万拜天他也在之前自己在心里想过,这个故事也就是关于他大哥万拜柳的故事,但是万拜天他只知道前半个故事,而这两个中年男人中的其中一个男人讲的是关于他大哥万拜柳的另外一半故事。
“信朱,我希望你听到这个故事的另一半的时候,你会用一颗平常的心来应对这个故事,不要暴躁。”
“我信朱会是那种喜欢暴躁的人,你白术也太小看我了,我来你这里就是为了听万拜柳的另外一半故事,我也希望你讲的能是真的。”
长条椅子上坐的这两个中年男人,坐在左边的叫信朱,坐在右边的叫白术。
但是他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是神秘的,所以他俩只能是用自己的后背背对着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偷偷关注着他两个人的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