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本是跟他坏坏帮内小弟扈希望、冯点炮、沙和尚来检查他仨之前去花街风流,到底得没得花柳病而来的。
可没想到的是,圆鹊医生建议他们仨风流时注意安全,身体健康无病症,到了他这却意外的下了死亡单。
他们就这样走了不知多远,直到驴怎么拽都拽不动了才停下来。
他把驴栓到路边的树上,然后一屁股挨着树坐了下来,然后严肃的对他们仨说道:
“龙湾坏坏帮明天解散!”
他说完,任扈希望他们仨一直为什么不断。
或许这就是现世报,只待蜡灭光止,我也就乘风而去了。
不悲哀,不忧伤,万物皆如此,短点儿又何妨?况且他还有很多精彩的以前。
确实如此,他的以前的确很精彩。
以前的某一个早上,他躺在床上听着《好汉歌》的同时,也听着他爸他妈吵闹对骂的嘈杂之声。
“没有人能真正的相信我,作为一个悲催的人,我想要的是不要在意我,做什么,到底怎样,权当烟花升起时那缕清淡色的炫白。”他这样很有深度的思虑着。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有深度的坏人。
没有人在意他之前,他的名字是空气。他在之后想空气都叫空气了,索性他就叫一个能让自己记得住的名字,比如不想。
不想这个名字还算中规中矩,不太像一个坏人习惯叫的名字,也是为了伪装他外表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就叫不想了。
他叫刘不想。
当然,这个名字是他爸给他起的,虽说他给它诠释的很好,但是他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爸在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昨晚他睡得比狗还晚,他本以为自己是睡的最晚的,然而他没想的是那些彻夜的人或者不是人的狗东西,竟然比他都没有心思入眠。
大概凌晨两点一刻,邻居的老屋顶上传出很远的哀嚎,对此他并没有吓一大跳,而是吓了三大跳。
第一大跳是未知的突然。
第二大跳是突然的惊觉。
第三大跳是惊觉的突然。
邻居的老屋里少了一口老人,是上帝的召唤,完成使命后他也必须如此。
灵柩在深巷中的祠堂,那里的人都表达了遗憾,哀悼完后不光是眼泪了。
因为死了的也就死了,活着的还要忙着等死。
捡了一张冥纸,本心是对这类有所排斥的,但是他想不排斥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呢?
“活透亮了,一颗星星的光泽也能逼的月亮乖乖停止发亮,渗进海绵里的水,是冰。”
那里的喇叭声以刺耳的碎响来表述着清晨的情感。
简单的装扮下难堪,他也该奔向他不想奔向的地方了。
他的家庭依旧是兵戈之地,两位最尊敬的,最尊重的人,在相互比试着。
他习惯了,所以不顾。
沿着冥纸撒过的深巷,他徒步朝活路慢悠悠走去那么一个生产废物的地方。
无志的人好像还占着柳树下,硬是攀谈自己多么有志。
就这一瞬间,既亲切,又陌生。可能是那一层意思,可怜开始前先是可恨。
鼓了很大的勇气,他打算做勇者。一切事情在以为的美好中,在残酷之前,都是美好的。
实不相瞒,他不想真的很想成为一个有作为的有为青年。当然,很想通常是用作不可能来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