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知道胖和肥是亲戚,但扈希望也包括他,非得叫那关系瓦解了不可,非得叫自个儿傻乎乎的不可。
他很乐意自己傻乎乎的,这不是个玩笑。
炮的地界可能会占用他三百天中的十天,他很大方,索性直接给炮再来五天的。
因为他实在是对路的感情不深,稍一迟疑就是要命的地暗天昏。
因为他迷路了,走一条直的路也能迷路的,他想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
他开始不以为然,动作缓慢的在研究路的朝向,知道他知道了南不是北,他才规律的踏入到十天的炮。
炮界是人界通往天界的垫脚石,它不会因为硌脚而被厚颜无耻的人们,一脚踢到一边。
他看不起不要脸的,同样看不起不要屁股的,在婆娑路若真有人存在,那么不要屁股的,一定是厚腚无耻。
炮界的树在两排笔直的路沿上,歪扭不堪,看那造型像极了一个个满嘴臭话的怨妇。
他站在中间偏右一点儿的地方,不值得仰头看它们的冠。他把握住他不易飘摇的根基,以免被这些树的形象而感染。
他格调摆的很高,相比而言,他是格格不入的。他学识不高,不太清楚它们的寿命,大概它们可以活一百年,他想它们是不幸中难得的幸运。
他将这第二百九十五天,定为是可撼动世界万物的难一言描述其伟的里程碑。
平地起孤丁,话真没有白说的。正当他习惯一个人揣摩内心深处的情感时,摩大出现了。
摩大是谁?摩大是守护炮界的卫士,摩大的上肢比他的下肢还要粗大,面部棱角分明,发式像满清时宫女的梳理,衣着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没有衣着的。
摩大身体各部分也都很明显,刘不想他对他的身体和材质不感兴趣。如果是她,刘不想他想自己也许会多看两眼。
摩大讲的语言很难听懂,若是方言,他的耳朵还能辨识一二,可他讲的话要不是天生丽质,聪慧无敌的人实在太难听懂。
摩大比他高,非得叫刘不想他不得不抬头看他,他叽里咕噜一大堆话后,摩大看他过度自信的表情问他说:“你能听懂。”
刘不想他模仿着三好学生上课积极回答问题的德性,回说:“我懂,我都懂,呜哈啦,我不可不懂。”
摩大脸部表情既激动又诧异,说:“你也是杀马特族?”
他自信满满道:“当然,我的曾经你难能匹敌。”
摩大现出无知的崇拜,说:“你曾经的江湖名号是?”
他鼻孔撑得非常的大,眼珠子直往上翻腾,说道:“蕊蕊的天地。”而且他在说完后,还多说了一句,“这绝对不是曝隐私。”
摩大疑问说:“并不风骚啊。”
他整出了一副食难以下咽,屎难以下坑的表情,回说道:“那是我以前最在乎的,可能我以前太过于稚幼,太过于懦弱,太过于大公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