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文在山,行事根蒂,敢叫天嚷地。
这可谓是现在所有的长大了的同龄人做不到的,也不敢做的。
真理鱼贯而出,言辞层出不穷,咄咄逼人。
文在山就想,若他生于三国时期,王朗周瑜很大可能是要败死在他的口下,这样历史会更加丰富多彩。
可遗憾的是,文在山不生在三国,而且文在山六岁之后,就着力钻研忍了。
所以,忍对文在山而言,是童子功,例如想吃鸡翅膀,人家让文在山啃鸡腿,文在山忍,那文在山就委屈点儿啃鸡腿。
想暗恋班花,但人家叫文在山暗恋校花,文在山忍,那文在山就受罪暗恋校花。
像诸此例如,简直太多,同样文在山忍的也多。故此,就文在山功力之深,有点儿脑子的人,可一点即明。
货列制造了五个小时的噪音,终于在目的地慢慢消停下来。
浮华睡眼朦胧的缓缓坐起,拽着文在山的衣角,声音懒懒的说道:“在山,我有点儿紧张。”
文在山一闪躲开,晃了浮华一个趔趄,险些他的脸与货列底板有一个亲密接触。
说实话,文在山特别讨厌像浮华这样,对不知什么事就轻易怯懦的人,可恨的是他还要表现出这种怯懦。
像文在山这样,即便有情况,也仍装作没有情况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突觉在这么一个很难解释的世界里,只想着解释,活下去怎可能不会很难呢?
文在山他们出来货列车厢。
午后微风轻拂着文在山他们额头上方的发际线,光耀着他们马上要虚脱的身躯,好在发胶喷得多,不然头发非得随风摇曳不可,果真重见天日,也是一种打击。
问题携着一名已经虚弱的女助理,刚才还貌美如花,而现在那名女助理直接没了貌美,只剩如花了。
她的面貌直接惊心动魄起来,一张脸瞬间换了另一张脸,原因是她冒出的虚汗,将她一张不真实的脸出卖,可惜出发前化妆的钱白花了。
长什么样子是上天的安排,美不美都是随机挑选的,没必要叫爱美的心而带的严重跑偏,不加虚伪的说,心要踏实向上,不泯初生。
谈着人生,又讲起道理来了,很显然道理好像是不会真正的教化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