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他就不见呗,还得把自己给玩死呀?做人简单一点不好吗?”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见那个人,好像就是命运驱使吧。”
“说的这么高大上,把自己当成哲学家了,你就是个平头老百姓,打好你的工,挣好你的钱,养好你的娃。”
“不太明确,反正我觉得你说的也对,不如就这么着吧,行了,我也不说了。你快去你的花圃看看吧,我怕有老鼠进去。”
“我那花圃早就修上铁栅栏了,老鼠绝对进不去的。”
“可是万一是人假扮的老鼠呢?那他还进不去吗?”
“让你这么一提醒我一下想起来了,那个村儿里有一个很出名的小偷,不行,我得马上去看看。”
“别着急,去看你得带上点工具吧。”
“带工具,带什么工具?”
“防卫工具呀!”
“什么防卫工具?”
“你是不是傻呀?”
……
……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
我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我旁边。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我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
我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
这好像是在说我。我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
“啥,跟咱过,难道你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是个克星啊。”二姐夫听完二姐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极力反驳。
“你们都别吵吵了,小心把孩子吵醒让他听到,真是的。”大姐的公公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烟袋不住挥动着,反感的喝住姐姐,姐夫的争吵。
“爹,你说说,俺兄弟真是克星?”大姐不敢相信的问。
“唉,这事咋说呢?按他的生辰八字来看,确实命硬。不过这次你爹娘的事,也很是蹊跷,好像与这孩子无关。”
“爹,你这么说来俺爹娘的死还不是翻车砸死这么简单?”大姐好像听出了爹娘的死还有它情,忙急问。
“对,大伯,你就讲讲俺爹娘到底是咋死的。”二姐带着哭腔追问。
我一听,也忙支棱起耳朵,假装睡着,仔细听着。
“嗨,这两天光忙你爹娘的丧事了,细节也没空给你们讲。今天我给你们说说具体情况吧。”大姐的公公就一边抽烟一边说出了那天的情况。
我听后才明白了真相。
那天养父养母赶驴车到了大姐家后,见到大姐的公公把家里闹鬼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