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不停地叫着。养父也是抱着玉凤姐亲个不停。
突然井坑中的水哗啦一声响,从井中伸出两只如枯树枝般苍白的手,分别抓住养父和养母的脚踝,一下把养父养母拖进井里。也就在同时,养父养母把我和玉凤姐推出去好远。
我和玉凤姐一件大喊着娘,爹……趴在井沿上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怎么了儿子?娘在这儿呢。”
我无力的睁开眼睛,见我娘正焦急的趴在炕上呼唤着我。
“儿子,做噩梦了吗?不要怕,娘在这儿呢。”我娘安慰着我。
我看见我爷爷和孙先生,我爹还坐在炕上的桌子旁喝着酒。
“他爹,这孩子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病了?”我娘向我爹着急的说。
我爹忙从炕沿上下到地上,来到炕头边探身看了看我,又用手试了试我的体温。
“是挺烫的,他娘,你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身子,我马上去找个医生来。”我爹说完就出了门。
我娘也忙活着烧水去了。
我感觉自己昏头昏脑的,浑身无力,还觉得身体发冷。该是感冒了。当然当时我是不知道什么是感冒的。
“老刘哥,你这孙子身上的阴气太重了,要是他和你们在一起,不但他自己有危险不说,弄不好你全家也会被祸害了啊!”这是孙先生说话,我迷迷糊糊的听着。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把他再送走,到别人家祸害人家去吧!”这是爷爷的回答。
“老刘哥,要不这样,你跟你儿子儿媳商量商量,如果舍得,过几天送我那儿去吧!我一个孤寡之人又多少会点阴阳术,应该能够担得起这个小煞星的……”
接下来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终于折腾好了。然后又去上了几天学。
孟老师见到我后都不敢正眼瞧我,他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因为他好像知道了我生病可能与他推卸责任有关。
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该叫老师还得叫老师。
大概上了三天学后,我就再没看见孟老师,听人说他疯了,被他儿子女儿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很是震惊,我猜想他有可能是被老黄鼬啥的给附体了。当然,孟老师疯了的事也是轰动整个村庄,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有甚者说是孟老师年轻时与女学生搞师生恋至其怀孕,后来女学生受不了世人白眼上吊自杀了。可能是女学生的鬼魂来找他讨要说法来了。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