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选择的,是一条荆棘丛生的路,但是这路上有爱她和她爱的人,所以她无惧,无畏!
江瑶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们刚上车出墓园的时候,迎面而来的那辆车里坐着的是严屹寒。
严屹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种异常强烈的感觉,支配着他来墓园。
“严总,咱们到了。”
孟江把车停好,叫了声闭目养神的严屹寒。
严屹寒睁眼,抱着旁边的百合下车。
百合,是江瑶最喜欢的花。
这几年,他虽然执意不肯给江瑶立碑,也强迫自己不经常来,但他最近好像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一样,倒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
“你看那是什么?”
突然,严屹寒惊奇地指着小向的墓前。
孟江看过去,就一束白菊花啊,有什么惊奇的?
等一下,这菊花是不是新鲜得过头了,上面还有未被蒸发的水珠,有人来过!
“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严屹寒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耐着性子问他。
小向在南市是没什么朋友的,唯一的亲人大向当初一气之下回了老家,那还有谁会来扫墓?
“说不定是他的朋友,或者是大向回来了也说不定呢?”孟江倒是没想那么多。
严屹寒没有纠结那个问题,只没头没脑地问:“陆行是不是很少来?”
孟江想了想说:“应该是的,不过他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啊。”
严屹寒却是不听,转头就走了。
这可是稀奇事儿啊,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孟江想不明白,但他觉得这周围全是贴满了照片的墓碑,好像左边那个还冲他笑呢,他只觉得头皮都炸起来了。
“严总,等等我啊!”孟江不敢多待,拔腿就去追已经跑远的严屹寒。
“呼呼。”孟江好不容易在门口追上了严屹寒,弯腰双手撑在大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等好不容易把气顺匀了,坐在车上的时候严屹寒就说:“去查一查是不是陆行回国了,还有,他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孟江虽然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表示他会去查的。
“对了,严总,沈小姐那边……”
孟江从后视镜里看到严屹寒脸色很不好,只能试探性地说出了沈曼晴的名字。
“有话就说。”
孟江如蒙大赦,一股脑的将他最近了解到的情况说给了他听,无非就是沈曼晴这几年江郎才尽,渐渐式微一事。
严屹寒听了眉头皱得老高了,如今这个局面让他也是很难做,而且霍家这次来势汹汹,要是珠宝这块再没有出色的成绩,估计就要被舍弃了。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严屹寒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很是疲惫地说:“再看看吧。”
孟江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底了,这下他也不说话了,只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