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之后,两人又在你一言我一语地硝烟声中互相转告了消息。
江瑶还不知道严屹寒和陆行已然调查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仍旧被蒙在鼓里。
严屹寒跟陆行通完电话之后一颗心就像是被泡在苦水里一样,很不好受。
他想到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江瑶了,打算再厚着脸皮去蹲守一波。
严屹寒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就马上要做。
这次他来得凑巧,正好赶上球球开的门。
“爸爸!”
经过上次上次严屹寒给球球讲故事一事,球球对严屹寒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观,不在像是以前一样只敢悄悄打量,而是敢表现出来了。
严屹寒一看最强辅助在家高兴,非常高兴。
弯腰将她抱起来骑在自己肩头上,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她:“乖女儿,妈妈呢?”
只是严屹寒刚问完,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严屹寒从小就是被严老爷子用心培养出来的,别看他年纪还很轻,但他所经历的事可能是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所以眼界自然很开阔。
他看这老者虽已迟暮但那身气度很是不凡,目光如炬,看得他竟然有了一丝压迫感,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就算没有这些怪异的感觉,但从他出现在江瑶家来说,这个老者肯发跟江瑶有莫大的联系,所以他愿意以一个晚辈的身份跟这个老者好生相处。
“不知您怎么称呼?”
博纳看他语气还算尊重,也为老友有这么个出色的孙子感到高兴。
不是博纳记性好还记得几十年不见的严屹寒,而是听到了刚才球球的称呼。
其实博纳非常同情江瑶的遭遇,否则也不会把她当做自家小辈来疼爱,理所当然的,对伤害她的严屹寒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严屹寒见博纳不仅不理会他,甚至把脸别到一边,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看在江瑶的面子上忍住了。
球球从严屹寒的肩膀上滑落下来,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博纳,然后死命去拉严屹寒。
严屹寒会议,蹲下身来,就听到球球说:“这是太爷爷。”
严屹寒纳闷,这是哪门子太爷爷,她太爷爷这会儿正在医院里躺着呢,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严屹寒看了两眼博纳,想着江瑶也没别的亲人了呀,突然想到她的另一重身份“曼陀罗”,或者说,“博纳教授的关门弟子”。
“您是……”
严屹寒刚想问清楚,就听到江瑶的声音:“球球,谁……”
江瑶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蹲起球球身边的严屹寒,拿着菜刀的手没拿稳“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江瑶只听到球球惊恐的一声大叫:“妈咪!”
然后就觉得一阵剧痛从自己的脚上传来,低头一看,原本白嫩的脚背上有一条大口子正不断往外冒着鲜血。
江瑶还没来得及喊痛,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腾空了。
她,被严屹寒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