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骨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能是刚才刀掉下来的时候先掉到,然后弹起来伤了江瑶。
如果是直接刀刃朝下掉到脚上,恐怕半个脚掌都要被砍伤了。
江瑶伤口本来就疼,再被奴娇一按,疼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脚也忍不住往后缩。
严屹寒感觉到她的动作,耐心哄着她:“你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好吗?”
说完又皱着眉头对奴娇说:“能轻点吗?”
奴娇一听这话就火大,说:“请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可以吗?你行你上啊。”
博纳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催促她:“好了。没看瑶瑶疼成这样了吗,你少贫几句吧。”
江瑶怕奴娇多心,赶紧说:“没事,我能忍住,你们别说奴娇了,她很厉害的。”
奴娇虽然那么怼严屹寒,但还是关心江瑶的,只是哪怕她动作再轻柔,等包扎完之后江瑶还是疼出了一身的汗。
奴娇随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说:“好了,小姐姐,你这脚这几天可不能碰水了,不然容易发炎,我之后每天给你换个药,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了。”
严屹寒听她说还得几天,立马问她:“怎么要那么久?”
奴娇冲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大哥,你搞清楚,这已经用上我朋友的独家秘方了,要不然这么大口子可不得恢复个十天半月的。”
江瑶拦住严屹寒的话头,问他:“你怎么来了?”
江瑶脸色不是很好,不是她卸磨杀驴,如果不是严屹寒,她也不会受伤不是。
这多少就有点迁怒的意思了。
奴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江瑶:“能来干嘛,还不是为了来堵你,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脸。”
奴娇说话挺难听的,球球虽然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奴娇这不是什么好话,悄悄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手里,疑惑地喊了一声:“爸爸?”
奴娇的冷嘲热讽带给严屹寒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捏了捏她肉肉的小手,问她:“怎么了?”
江瑶也一脸紧张地问球球:“乖宝,是不是被吓到了?”
球球这下想起江瑶的伤,跑过去关心她:“妈咪,你还疼吗?”
江瑶疼啊,怎么不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的,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不疼了。”
江瑶安抚完球球转眼一看,诶,严屹寒怎么不见了?走了?
认识到这点,江瑶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只得转移话题:“今晚咱们估计只能叫外卖了。”
博纳在一旁表示他可以去做饭,他这么多年也没成个家,生活技能也还是过得去的。
这下,别说江瑶了,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奴娇都不放心,赶忙掏出手机给他科普。
就在这时候,江瑶认为已经走了严屹寒又回来了,刚好听到奴娇的话,赶忙说:“我已经订好餐了,一会儿就到。”
说完又坐到江瑶身边,想伸手把她垂在眼前,被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结果江瑶下意识地躲开了。
严屹寒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眼里划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严家小子,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这时,一直没有搭理严屹寒的博纳突然站起来示意跟他过去对面。
“教授,您……”
江瑶一听他要见严屹寒,顿时紧张了起来。
博纳没有回答江瑶,只给了她一个看得不是很明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