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句话后的老师的惊奇无比、家里的先生知道此事后是如何崩溃后悔,也都是后话了,当前的是,乔芳芷眯着眼睛,又开始琢磨了。
公瑾到时怒气冲冲,看来是气急了,一把握起桌案上的茶水灌了下去,又狠狠地呼吸了几下,才缓了过来,扔了杯子坐下,乔阳拎了茶壶将水续满,也不问流言之类,单说曲阿之行:“此次前去,伯符可好?”
周瑜勉强的点了点头:“有亲朋帮助,文台将军风光大葬,正打算全家迁至江都。”乔阳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江都?”原也是有这么一处,只是一直觉得是守孝结束后才去的,如今看来,倒是猜错了,只是:“曲阿可是出了什么漏子?”
“徐州安稳,更适合居住。”周瑜又道:“左右也只是有这么个主意,也不是现在就走。”乔阳点了点头,陶谦如今却是把徐州治理的不错,也算是一福地,难不成这未来三年才是陶谦忌讳孙策的原因?乔阳脸上有些微妙,这些人都做了啥?
周瑜却不愿再说,而是握紧了手指,轻声问道:“我走时那事,可有什么结果?”乔阳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如何言语,先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当今男子外形多样,我自认也不是那身柔体娇之人,你是如何发现的?”
乔阳看着周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点在脖子上微凸之处:“这里,你总是不在意。”乔阳也随着触碰上去,入手一片平坦,只能无奈摇头:“原来如此。”倒是解了一大谜团。乔阳只摇头感慨,也未回答,看的周瑜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芳芷对自己、对伯符并无二般,都是一样对待,又能有多少非常之情,明明原本不是这般打算的,怎么就急躁了呢?
周瑜情绪低沉,却还是不死心,鼓足了勇气再开口,如果不成,他也算甘心退后一步:“芳芷,那些胭脂,喜欢吗?”
乔阳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许久,看到公瑾觉得自己脸有些僵硬,才慢慢浮起一个浅笑,宛若冰雪融化:“喜欢的。”不等公瑾反应过来,又说:“只是我也不明白,喜欢的是盒子,还是那膏子。”
静静无声,周瑜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说:“没关系,会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