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只怕是再说,杨弘本来也不是忠心辅佐袁公路,若是有人权势更大,给的好处越多,他也能反了水。”脸色满满严肃起来:“我也想过另一种可能,是不是。。。。。。”他没说出口,只是直视着乔芳芷的眼睛,这也是与乔阳想到了一起,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正是觉得杨弘已然私下投奔了别人,这次,只为探访而来。
难怪他只说袁氏,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袁术、袁绍,本来便是一家,那可都是袁氏。略微一想,二人都有些了然,彼此对望了眼,乔阳左右捏了捏袖子,又爬起来找了片刻,最后柜子一脚,找到一段雪白锦不。
陆议也有几分自己的见解,但叔父与老师看上去都是忧心忡忡,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又像是都藏着些共同的秘密,只有自己不知到,想到这里,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小声嘟囔道:“要是老师想不通,见见先生一定能有结果呢。”连叔父也都愿意去问计,先生不同凡响。
乔阳揉了揉眉心笑道:“好些美女相伴,你那位先生还有时间替你叔父拿计?”本来只是调侃,心中也有相见的想法,虽然陈言总是那人极好,可不是亲眼所见,心里也是担心的,他不愿来,自己去看一眼、看一眼便够了。
不了陆议摇了摇头,一张张脸上尽是不解:“只有一个女子罢了,哪里来的好些女子相伴?”乔芳芷面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凝结:“哦,这样啊。”手上的毛笔却一点一点的蘸饱了墨:难怪不肯来见自己,原来,是不愿啊。
将锦布平铺到桌面之上,又拿起一只濡染毛笔,轻轻沾墨,一点一点的落在锦布之上,周瑜看了一眼,便慢慢的背过身去,只愿这位郭先生能懂芳芷之苦心,早日得平安。芷手神色千变,一字一字的写下自己的祝愿,之后一列“愿君与承文相互扶持,得偿所愿。”清晰的扎眼。
陈言早已赶去了并州,乔阳横放了毛笔,任墨汁诬了手指,又滴在锦布之上,落下明显的一滴,索性没毁了字迹,只是多了这滴墨,实在难看。
可难看也好、好看也罢,都没挡住乔阳的意思:走吧,都走吧,也好早日成就自己的霸业,可惜,五年同住,到底挡不住美人情爱、抵不过绝色容颜。
郭、奉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