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笑够了,陆议的耳根也都红了,乔阳实在是不忍心:“并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不能听的,所以,无需多想。”又加了一句:“若真是那般重要的,肯定会遣人守着。不过,既然也听了,你二人又如何看待?”
诸葛亮摇了摇头:“不妥啊,那女子只说不许先生传话,可没说她不传,不公平啊。”陆议也点了点头:“而且,长安如今被围的结实,又没几个能用的武将,王允哪里舍得将吕将军放出去,叔父也说,如今能有这般成就,吕将军功劳当属最高,便是王司徒容不下,陛下也不舍得放人啊。这般赌注可谓是吃亏到底了。”
“可我又想着,先生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啊,估计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哦?”诸葛亮放下了手,又被那扇子吸引了眼光,乔阳把扇子袖进了袖子中:“没有,这后来的事情,你二人不也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来也都是被郭奉孝郭先生教导过几日的,不如都好生想想,我这为什么会有这么个赌注?说好了有奖励啊。”
“那您呢?”二人齐声问道,乔阳抬了抬下巴:“我跟那位解释解释。”诸葛亮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陆议偷偷地扯了扯衣服,连连的使着眼色:走走走,你想问的那个,我给你解释。
二人匆匆忙忙的行了礼,着急忙慌的跑了去,乔阳瞬间收起所有的骄纵、霸气、调侃、逗弄,又成了温润的样子,仰着脸巧笑:“可是想好了?”来人也绷不住脸:“若是没想好呢?”乔阳伸出个手指抵在下巴上,苦思冥想了片刻:“唔,若是没有,那再等等也可以的。”
周公瑾依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再等一等,好不好?”乔阳没有一秒的迟疑:“好啊,我等你。”周瑜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自己也坐在一旁:“本来也只是想送这过来,却正巧看到了那位离开,到底是打了什么主意?”说到这个,乔阳也严肃了些:“你家里,可曾有人说过要你娶她?”
“嗯?”周瑜只当自己听错了:“娶谁?那是王司徒的义女虽懂些舞乐,可这人情世故、管家算账又知道多少,再者说,谁不知道我已有心悦之人,何人会有这种想法。”匆匆表完真心依旧觉得不够:“不是,你怎么想的?”
呀,傻孩子,就是知道你有心仪之人,才有人会出这招数啊,算了,还是看信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其他时候再说吧,略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