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便从有玉玺牵扯到了被人散了不实流言应如何消除。貂蝉听得面色通红,却也得引着众人多说一些:“可这话已经到了长安,只怕知道的人也不再少数。”众人脸色皆变,诸葛亮忍无可忍的嚷了出来:“这不是为难人吗?若是没有,还不成还得硬找出来不成?小姐,司徒难不成是看着我家先生钱多人又好骗,诚心想要我们来找不成?”
“阿亮,胡说什么?”乔芳芷拍了下桌子,柳眉倒竖,还有些担心害怕:“不可无礼,王司徒英明大义,岂会如此,实在是胡闹,今日多抄半本书以作处罚,议儿,陪你兄长过去,好生监督着。”
陆议干脆利落的起身:“议自当好生监督。”诸葛亮愣了愣,绷着脸行了一礼,甩袖走了出去,陆议也紧跟而出。乔阳叹了口气,还得赔礼道歉:“阿亮便是个如此火爆的性子,实在也是无心之言,众位莫要计较,阳必定严加教导,也请众位宽恕则个。”便是貂蝉也没错过。
貂蝉吓了一跳,侧身还了一礼,若是被人知道颍川乔阳为一个孩子的几句气话如此放低姿态,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赔笑道:“先生太过客气了,方才不过是小公子的玩笑,若是如此便记在心上,显得有些小气了。”一连声称绝不会放在心上的。
果然是聪明人,乔阳又得了其他人的意思,方才坐回位子,可貂蝉依旧担心:“此事其实也是因为许多人都说给了义父,也说定国之物实在是不好流传于外,如今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先生,这可如何交代?”
陆谦叹了口气,倒是想了个办法:“叔父常年不如长安,如今许多消息都是得王司徒指点,若是司徒能点明不过是个流言,也能好一些。”
周尚却有些不同意:“若是许多官员都知道此事,硬压下去只会传的越来越厉害,还是得查的明明白白。听说酒庄也是分设各地,不如命众人都打听打听,若是能找到,便是大功一件,便是不能,打听出来流言因何而起也好。”
貂蝉也连连点头,陆谦摇了摇头:“不妥,本就应该没有牵扯才是,平白开始打听,倒像是坐实了有什么联系,日后更是难以撇清。”“瑜亦觉得如此。”就连周瑜也有些微词,两方争论不下,只能看着乔阳。
乔芳芷放下了手里研究着花纹的杯子,终于知道那位王司徒,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该说是聪明过了头,还是操之过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