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她都说了,能提的建议也都提了,至于之后,便只能看王允是什么个意思了。
周尚并不准备放过:“袁将军自离了长安后,只怕另有打算,如何能召的回去,不若还是先生代为打探,前些时候,先生也曾与其麾下之人交好,若是小心问询,许也能打听出些消息。”周瑜拧眉看了自家叔父一眼,又自觉地乔芳芷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方才忍住了说话的冲动,貂蝉亦觉得是个好主意,眼含柔情的看了过去,皆是希冀非常。
乔阳眯了眯眼睛:“唔,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来的那位大人。。。。。。”有些为难的与周瑜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算了,阳且试试吧。”周尚早便发觉侄子的脸色自说起此事之时便一刻比一刻难看,到最后竟然都有些惨白,心里不由得有些嘀咕,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送走众人之后,周瑜留了下来,二人同站在门口目送各位远处,乔阳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还真是位妙人。”周公瑾觉得她说的是貂蝉,实际上却是指的陆端和,巴巴的跑过来听了个全程,自己却一言不发,一点要求没有,如今她都有些好奇,回去之后可要怎么和陆康解释才能令大众皆满意。
想了三五种可能,越来越觉得有趣,最后都笑出了声音。周瑜叹了口气:“先回去吧。”乔阳应下,二人皆向庄内,众人都有眼力见的很,避开的极快,尽可能的有个空旷的空间。乔阳伸手握住了周公瑾的袖子:“怎么一日日的都不高兴呢?可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周公瑾一点一点的介绍家里的状况:“叔父如今归来,也能帮得上大忙。自大伯父辞世之后,虽父亲为主,可性子还是温和了许多,比不上叔父决断,如今也是顶好的。只是那位王司徒许是与忠叔父关系极佳,一直命人来请叔父如朝,初时只觉得感动,如今却有些烦不胜烦了。”
乔阳看了看周公瑾的表情,也明白那所谓的烦不胜烦是怎么个意思,还劝道:“叔父也是个又才能的,若是有心,再去为官亦不是不可。”“还有大兄的身体也越发的差了,父亲日夜忧心家里哪里能缺的了人?”状似问句却满是肯定,乔阳也被带偏了想法:“大兄竟又不好吗?”
极其不好,不知为何,突然就日日头疼胸闷,还咳得厉害,请了多少人都无用,家里也是时时悬着心。乔阳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前些时候不是还好好地,怎么就出了问题呢,不如,让春辛去看上一看吧。”
周公瑾亦有此意,连忙应下,心中却依旧担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