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才是最要紧的,精细与否,是活着之后才会想到的,如今就莫要多想了,先好生歇一歇,养养精神。”乔阳安慰了几声,背了手踱到一旁,把一边守着的人招呼过来,一个已经去搬救兵了,剩下的这个守着门口,见状便过来了:“先生?”
乔阳压低了声音:“颍川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偏那侍卫也什么都不知道:“却是没听说过,虽然也有同袍来来回回的送信,但也没说过什么,再者看这伤势,分明也是这几天才发生的,不过既然一点风声没有,要么只是个意外,要么就是被人刻意压了下去,先生还是先回去了解才是。”
“不错,这人证也得带回去。”她忍不住有些赞叹:“你看的倒是清楚,不错不错。”那侍卫一笑甚是爽朗:“谢先生夸奖。”侧耳听了听什么,把乔阳护在身后:“先生,有人来了。”没过多久,就听到了马蹄声:“这是怎么听到的?”乔阳多了些兴趣,不了那人更加迷茫:“小人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听见了。”
正说着,就有人一头闯了进来,乔阳咬了咬牙:“阿兄。”郭嘉站直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很:“是芳芷啊。”乔阳极近配合:“嗯,正是,不知阿兄这是要去哪里?”你来的太快了,快的有点超乎寻常啊。
郭嘉似笑非笑:“出门散步,恰遇到有兵士报芳芷之事,想着离得甚近,干脆就先过来了。”乔阳挑眉:“原来如此,不然既然兄长来了,不如替阳解了疑惑,行宫之事何解,这又何解。”说着就看向了那伤患依着的地方。
“怕是受了无妄之灾了吧”郭嘉眼珠转都没转,便说出了其中内情,不过就是张杨、董承相争,董承败落被派遣着过去建宫殿,恰碰上主公准备了粮食、钱财安抚需搬迁之人,又被董承遇到,起了些争执,也伤了好几个人,只是涉及了陛下,才压了下来罢了,但实质之上,却是就是一场意外。
“恰?”乔阳怒极反笑:“主公?”郭嘉只能敲了敲他的额头:“这本就是个下马威,主公若真插了手,只怕更麻烦。还是先把人送到旧宅,侄媳妇治这个,也很有经验不是。”他揽了她的肩,几乎耳语:“主公另有打算。”
难不成这人还是故意放在这里的?胡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