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放在她肩上的手直接用力,把人死死的揽在怀里:“今日那般说,我很高兴。”乔阳慢慢的松了手,在他的背上安抚的拍了几下,脸上却也有些发烫,郭嘉另一只手也搂了她的腰:“他很好,他总也想让你好。”
这是第一提到那个人,乔阳听得莫名其妙:“你、你不会对此还耿耿于怀?”她简直觉得好笑:“这些年不提公瑾,只是因为知道他过的甚好,贤名远播、备受爱戴,即便袁术又征召抑或迫害之心,他也能安然的回了江东。不提不是因为忘不了,是因为我相信,他一定是没事。你不是自来都很是能看懂他人心思,就算看不懂,你倒是问啊。”感觉到腰上的力道又强了些。不是,你不懂你问呀,憋着干什么。
郭嘉哑然,干脆利索的把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准备脱了鞋子,却被一脚踹在了腰上:“回去睡你的觉去。”转身拽了被子裹在身上,转身面朝里面,郭嘉拍了拍被踹到的地方,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起身出去,关了门,自己却坐在了廊下,不知想着些什么,只是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乔阳听着声音,扭头看了看外面,把被子拉过了头顶:傻子。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一双手冰凉,乔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很是不爽的搂了来人接着睡,虽然有些开心这份亲近,但还得赢了心肠:“阿阳,快些起来,今日咱们还要去看看公达家的那孩子去,还有阿丕也说要过来,快些起来,不能睡了。”
嗡嗡嗡的声音不停,想要捂住却被制住了双手,乔阳挣扎了好久,终于睁开了眼睛:“明明还很早。”“阴天。”他拿了外衣给怀里的人披上,乔阳汲了鞋子,觉得脚上有些痒还蹭了两下,桌上果然已经摆了温度适宜的洗漱用水,乔阳一边用湿帕子擦脸,像是想起了什么很是惊奇的问:“是不是进厨房了?”
“没,煮茶的炉子。”郭嘉接过了帕子折了折放进了水盆里,洗漱过后摸了下保湿的膏药,三两下绑出个好看的马尾:“对了,阿丕说今日过来,可曾说了是什么事情?”郭嘉此时正准备找一身何时的衣裳,随口回答:“没准只是替昂公子传个话。”她点了点头,像是信了也像是没信:“哦,昂公子啊,这以后,估计也只能是个公子了。”
郭奉孝终于选了件粉如桃花的衣裙,颜色渐渐加深,最后深深浅浅的聚在了裙摆处,样式也不似平常女子穿的模样,多了些侠气,听了她的感慨,忍不住的想笑,还没站稳脚呢,想得倒是不少啊。不过昂公子,也不是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