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便有些诛心了,公子也就是因为担心,担心枣祗过于直白,再让人下不了台,这才想着能先送一个过来,这样的话,出了什么岔子也好有个缓和的,这才有他来,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这么一说,可是就太伤感情了,可是不知道为啥,他越急却越说不出来。
乔阳还捧着脸,眼睛也不晓得在看哪里,一副自在的样子:“看着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是不是还在奇怪是怎么被发觉的?”乔阳默默地换了一只手,“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实在太巧了,从名字开始便巧。我自来信任青婉与赵承梓,这名字一来,要么被人多注意,要么就让人多信任,偏偏你这一切都正常极了,所以得了后者;再后来你护人护的真心实意,竟没有任何的原因,我未给过好处也未施过恩,那便只能是别人给的好处或恩了;这以后不管是轻易拉来了荀公武,还是家里有两个心灵手巧的木匠做出许多奇怪的东西,再到了说有粮食你便轻易的相信了。这事儿说得好听一点是忠诚,所以不问主公原因,一心遵从,可你不是啊,承梓,你分明是已经知道了才对啊。”
“这些事儿,我自来不会瞒着人,但是也不会刻意的告诉别人,知道的顶顶清楚的也不多,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了,丕公子是吧。”
本应是被戳破了秘密时的难看,可青婉分明从她家先生眼中看到一股子笑意,看着不像是找事儿的,倒是像无聊的时候逗个乐子,她干脆把双手往袖子里一揣,就看热闹呗。
乔阳终于把眼神放了过去:“若是细论起来,我与阿、丕公子也算有那么一点点的交情,就是不知道,这份交情能换多少的东西,又能麻烦他帮忙做多少事情。”
这时候田岫终于把舌头给捋直了:“公子只是因为不放心,怕您吃了亏而已,至于交情不交情的,公子一定能能满足先生的所有想法。”田岫说的郑重,丕公子也说过,这位并不是好糊弄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揭穿了,倒是只要实话实说即可,万不能动任何的心思。
青婉看着乔阳的表情,心里默默的来了一句:完了。果然下一句就把田岫蒙的够呛:“既然如此就麻烦大人能留守了这许下,我也好回去和家人团聚团聚。”
你说啥?
“至于粮食,我先带了半数,剩下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