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郭嘉倒是准备说说方才都谈了什么,乔阳一头就砸到了床上,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伯平怎么样了。”她倒是不担心张文远,反正文远听话;反倒是伯平,性子直的跟个木头一样,都不会转弯,万一又得罪了人,岂不是要被揍了。
吕布是放到了眼皮底下,她又不会亏待了,所以现在已经在巴巴的担心不在眼前的那个了,郭嘉没办法,寻了个空地自己也躺了上去:“他没事,没被委屈了,反正就是多了几个人跟着呗,没准明天就能来拜访拜访,要不就准备点好的,明天给带走?”
乔阳伸手推了他一下:“少来调侃我,不就是觉得我想的多啊,就是想得多,要是伯平真的丢了命,那也太可惜了,本来奉先手下也没太多好的。”
郭嘉可能是重了,推了一下也没有推动,还凑过来一些:“确实是有些太操心了,先前张文远一听,眼圈都红了。”乔阳幽幽的看过去:“你是不是欺负他了?”“我欺负他做什么?”“你恶趣味。”
她左手撑了头,他右手撑了头,二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看着,很是正经的开始商量事情,乔阳先开了口:“是不是应该把仲景请回颍川,有这么个神医,也能沾些光。”其实是觉得已经在外面蹦跶了十年了,也应该回来编书了吧,再说那么多英年早逝的命,有个神医也许能拯救一下吧。
郭嘉伸出空着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仲景想回来的时候,不就回来了。”同理,她要是不想回来,谁能让他回来。
“要我说他就是想得多,也不知道是谁多嘴把那徒弟的事情给漏出去了,把本来也与他无关,偏要扯上些关系,虽然回来了几次,还得挑着你不在我也不在的时候,着实累得慌,还不如就直接回来的好,我还能怕了不成?”
这两次回来,乔阳早已琢磨出了不对,虽然春辛秋桑都不说,但是只要稍稍留些心思,便能发现其中端倪,若是只为了那夏莲,着实没有必要啊,她还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可郭嘉比她明白这心理:“就是不想你多费心而已。”再说万一身份被揭了出来,也不好看,还不如把这祸端带出去。乔阳全然不管:“我又何至于在她身上费心思。行了,赶紧把人叫回来,现在哪里都不太平的很,要是实在待不住,就等以后安稳了一些,再做计较。”
早晨起得早,商商量量的说了一会儿就像扒进被子里睡觉,祭酒大人罕见的开始小心眼,硬是把人又扒了出了:“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重视我呢?”要忍不住闹个小脾气了啊。
乔阳稍稍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伸手点到了他的鼻子上:“这事儿,不在于一个女子怎么做,而在于这个男人怎么想,你说说,你有动心吗,有多想过吗,有准备移情别恋吗?你要是没有,我为什么要担心。”
她手上用了些力气,然后轻轻地扫过了他的脸,最后停在了嘴角:“你说我担心什么,这不应该是你担心的吗?”
把人挑逗的红了脸,乔阳慢慢的又钻了回去,把被子盖过了头,懒得理他。半晌,郭嘉只好也陪着躺好,把人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你倒是比谁看的都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