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如此简单的问题,他摇了摇头之后还想再说个但是可是,乔阳实在不想听,赶紧摆了摆手:“那如何从不愿意变成愿意,便是如今昂公子应当好生考虑研究,好生努力的事情了。”
她很是诚实信任的看的起劲,蔡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若是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多半是要坑人了,简直没眼看。只能一手挡了眼睛,一手死死的拉着自己的夫婿,生怕又说出了什么厉害了,阻了乔阳的打算。
曹昂更是被盯得汗毛直立,这种事,说出肯定是容易极了,可真的做出来却是千难万难,如今皆是靠的征兵,若是一个个的去说服,怕是极难的,一时也怔住了,思量了许久,才道:“若先生真的想要一军队,便做了征兵之举,而后许以重礼,想必也能得几分诚心。”
乔阳先是瞪了吕奉先一眼,又看了看蔡琰,示意可千万别再笑了啊,心里却是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失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幸而孩子已经被抱走了,不然又是一场哭,原地深呼吸了几下,才走了过去,用脚在那轮椅上踹了几下,重也是真的很重,直磕的脚疼的要命,还得忍着,最后揪住了他的衣襟:“我说,我要是把这轮椅给砸了,再不许你坐上去,你会不会感激我?”
这轮椅如今已经成了她眼中怎么都看不过去的存在,他并不是一定要坐着轮椅才成,再这么下去,那腿也是会萎缩的,到时候只会更加的麻烦,她早早的就一直在想能不能有个什么法子让这位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不行,每每想要说的时候,总是能被人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话题,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不曾想竟然在今日寻到了机会。
蔡琰轻轻扯了扯自家相公的衣袖,吕布微微低头,看到自己的夫人隐晦的指了指那椅子,然后做出个使坏的表情,心里便有了主张,就等着到了时候,便把那奇奇怪怪的椅子给一脚拆了。
结果曹昂还真的好生的思考了思考,然后才道:“若是先生一定如此,昂也不好拒绝。”没说会却也没说不会,给了个不伦不类的回答,乔芳芷曾遇到那么多的人都没有被气成如今这个样子,本以为之前一副阴郁样子的虽然不妥,好歹也算是又点想法,没想到还没有多久怎么就又变得这么奇特了?
她松了手,背了手站起来,刚刚好可以低头与他对视:“原来如此。”她故作疑惑地点了点头,“那就是就算心里有什么不妥当,也不会说什么,怨什么,既然如此。”
乔阳退后了半步,让出了他面前最最正前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