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合了张辽心意:“如此便太好了,也不知道主、将军如今怎么样,一直不见总是不放心。”若是多心的人听了,恐怕得觉得是为前主公鸣不平,可乔阳知道,这就是张辽最实在的想法,他不放心的不是旁人怎么样,而是吕布会怎么样,毕竟也是跟了许多年,自然知道许多脾性,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乔阳抬了抬眼:“没事,好着呢,脾气都平和了不少,而且有好几个小朋友都陪着玩,一点也不无聊,没准让回来也都还不肯。我倒是许多时候不见伯平,平白多了些担心。”
张辽便一脸茫然的看了郭嘉,郭奉孝摊了摊手,示意确实没有说过什么,所以只能张辽做了解释:“伯平兄甚好,正在训练了兵士,他不愿意带兵打仗,主公又不舍得其才,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个职位,前些时候也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倒是哪里都好,就是不愿意多接触别人,若是上门,也还是欢迎的,先生不如去看看,除了练兵之时都是在家的,便是沐休日,也从来不出门。”
乔阳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问道:“文远在外许久,定然也遇到了许多趣事,不如也讲上一讲,我也是一直闷在这边,如今都已经要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只关心这些家长里短就麻烦不少。
张将军可是看不得乔芳芷露出半点失意的样子,顿时便把遇到的许多事情都说了出来,比如来了之后好些人都拉了关系、比如主公这次任命其为中郎将、还比如子龙被不少人牵了红线、还有听说袁术手中有玉玺,等人死了,那玉玺不是落在了扬州便是落在了长安,也有人说东西可能还在洛阳,总之这玉玺传的可厉害了。
乔阳听得有趣,一直听到留了张文远饭,又点了好几个能主事的人随着他回去,文远来的开心,走的开开心心,若是有什么尾巴,怕是能翘的老高,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心情好的很,乔阳看着摇了摇头,怎么这么多年了,却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呢,明明已经比乔阳好上许多,那份尊崇竟然一点也没有改。
郭嘉看着人走,才抱臂站在乔阳身边:“阿阳啊,我看着张文远倒是个有意思的。”乔阳扫了他一眼,也抱了手臂:“这算什么有意思,高伯平才更有意思,不过若是不上战场,那还真是可惜了。”
祭酒大人轻笑一声,便要去牵了她的手:“这倒是不难,只要有吕奉先在,这也都是小事儿,不用关心。不过那位在许下呆的也挺好的,冷不丁的让回来,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再说许下那般重要,哪里能缺了人守着,让奉先回来,也不太合适。”
乔阳侧身,才不肯牵手,呵了一声:“许下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不是有昂公子在么,少个奉先算什么。”
郭嘉只好再伸了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