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算的差不多时,正好郭嘉回来,乔阳张口就报了一个数字出来,郭嘉转身走到案前极了下来,才用手指了指她:“你啊,我这刚回来,你便能派了活儿过来,当真是半点也不心疼。”乔阳也有些委屈:“你竟是要让我自己去记下来吗,这么远的路,阿兄还真是忍心。”说完翻身向里不肯看他们,双手也捂在了脸上,若是论闹别扭,那哪个能不会。
郭奉孝慢慢地挽起了袖子:“议儿先出去,我与夫人有话要说。”乔阳悄悄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哈欠,便不能往下躺,一躺就觉得累的很,只想闭了眼睛睡觉,可这天气却热的厉害,哪里睡得着。
祭酒挽好了袖子便要坐下,陆议却未曾出去,反倒施了一礼:“先生,议有话想与您说。”郭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背对着的乔芳芷,忽的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哦,想来是长大了,有些话不好和老师说了,来来来,咱们出去说一说。”
他就揽了少年的肩,把人到了出去,也看看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前些时候阿阳还说议儿这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小性子怎么又看不出来了,这必定是受了苦的,只说让郭嘉好好地安慰,顺道也问一问,到底是怎的了,看看能不能解决。
郭嘉只觉得是想太多,这时候外面那么多的事儿都不能把夫人的心给拉过来,许下到底怎么样子好像不关心的,就是研究家里几个孩子,说小的脾气大,大的脾气小,都不好扭过来,反倒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小心地坐到了身旁,一下一下地扇着扇子,解了不少的焦躁,心里也舒坦了不少:“回来了,议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奉孝?”
郭嘉低头亲了那侧脸一下,其实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就是因着问了周公瑾一事心中觉得不妥来认个错罢了,多半是阿阳说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如此作为。
乔阳努力的思考了片刻,也没想出什么,只是把想说的继续说完:“今日公达来,说了要去宛城,有他在一旁看着我也放心。”又想了想,“还有那刘备,躲是不能躲得,公达莫不是和那人有什么交情不成?”
她睡得不慎舒服,眉头也皱了起来,郭嘉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没什么交情,公达许也是随意说一句。”乔阳终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许下又开始不安稳了,这人也都好奇怪,明明已经有吃有住,怎么,就是。。。。。。”不安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