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芳芷只笑得眉眼弯弯:“便是如此,也得跟主人家说上一声才成。”伸手示意曹丕靠过去,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丕小公子脸上露出个莫名其妙的神情,嘴角也抽了两下,恨不得扭头就走,却别人给扯住了,始作俑者还一本正经:“你回去好生想一想,千万别逃懒。”又朝着一直傻听着的陆议抬了抬下巴:“去送送你弟弟。”
果然就是过河拆桥的,啥事儿都问清楚了就要撵人,曹丕咬了咬牙,只好起身告辞,乔阳动也未动,只是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斜斜地靠入了自家夫君的怀里:“阿丕果然是不同凡响,倒是比昂公子还强了一下,可惜了。”
郭嘉向后靠了靠,微微曲起左腿,手平放在膝盖上,托着她的头,尽可能地让人躺的舒服一下,右腿盘起,正好撑在了那纤细的腰肢上:“无事,他总有自己的打算,吃些小亏都是应该的,至于大的,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我怕我议儿受欺负。”这一出去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要是把当初糊弄陈群的手段用到这边,也有意思得很。郭嘉摸了摸她的脸:“不用管,他能不被扬州那个忽悠了,就不会被这个骗了。”
“你在他那个年龄的时候,也是个恨不得躲着所有事情,宁可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在一旁看着,这么看,还真是得了真传的,你且想想那时可曾吃了亏。到底还是年纪比较小,又不是个爱出头的性子,吃不了亏。”郭嘉说起以前倒是饶有趣味,乔阳却不太相信:“不能吧,我在这般年纪的时候明明正是什么也不怕的时候,怎么可能处处躲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样子?”
她是真的想不起来,更是不信,不过既然兄长这般斩钉截铁地说了,想来一定是真的,难不成当初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管来着?乔阳捏了缕头发转了转:“既然阿兄这般说了,那自然是真的,还有那刘玄德之事,倒也没有瞒阿丕。我可是次次布置次次失手,只是不知道这次借了主公的手,能不能有个什么好的结果。”
郭奉孝揉了揉她的眉心:“有或没有都是等等之后才能有了结果。不过过些时候便要重返许下,又得处于两地,我可是舍不得的很。”明明都没怎么相处,怎么又要分开了。
乔阳翻了个白眼:“我看兄长倒是没有半分舍不得,要是真的有,早窝在一旁想法子了,哪里还能这般的悠闲,不过就是拿话哄哄我罢了,也就是只有我能这般好哄罢了,哼。”
郭嘉失笑,手上稍稍用力,一边低了头亲了一下,好聪明的人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