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看的目瞪口呆,竟然行完礼都不等人回应就走,很是无可奈何地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这有什么可跑的,难道还有不能听的不成。贾诩也不是个扭捏的人物:“当真只是拜访,如今都到了一处,能多些人认识也是应该的。”
乔阳笑了笑,倒是没说信或不信,只是点了点头:“先生无需如此,若是论心性、论能力,我都比不上。再过些许时日,肯定也就比不过先生,实在无需费这般气力。我倒是不知道先生是怎么得了主公的信任,亦不知道主公是如何得了先生的认可,只不过明君贤臣,自来都是佳话,先生自然不会差于他人。”
贾诩此时终于是有了些赞叹:“也得谢谢当初先生的劝告。”“要那也算得上是劝告,得劝告的可就多了,先生要是真的当回事,我却心中不安。”她是怎么也不承认得,贾诩什么样的人物,要是真的被记住了,指不定以后会如何,这样的人物,能不欠人情便不欠,能被不被欠便不被欠,不然以后才是麻烦,“再说不过第一次相见,便说什么劝告不劝告的,先生莫不是记糊涂了。”
郭嘉听的兴起,他倒是能琢磨出来几分原因,为何原本还是很看重贾文和的人物,现在竟然怎么都不愿意扯上关系,只不过那自己的媳妇自然得自己护着,省的以后上不了床,岂不是委屈,只好跟着说:“哎,先生大抵是听说过什么吧,子龙、文远自来都亲近,又都是活泼开朗的性格,故而应当是说了许多好话,所以才会引得先生好奇起来,劝告不劝告的不都是来看看的一个说法罢了。”他倒是管不得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怎么偏就信了呢,真是胡闹的很。”
“原来如此。”乔阳干脆地迎合了一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没由来的吓人,我虽然欣赏文和先生,却也不能阻了先生的路才是。”是啊,就比如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张绣。
贾诩又不是糊涂的:“先生不用想的这般多,也曾认识了一位小友,托着带了几句话过来,如今倒是能说了。”
乔阳、郭嘉都不上心的样子,问的随意:“哦,什么话?”
“说是东州事急、北都尚缓,急之所急、缓之所缓,方为正。”乔阳一巴掌就拍到了桌子上:“徐元直他是想干什么?”
贾诩神情自在:“急急缓缓,非徐即扬。”
乔芳芷神色一历,眉眼多了决绝:“阿兄,杀了他。”郭嘉缓缓地笑开,倒是颇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