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眼看着吕布的脸色越来越黑,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奉先啊,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在这里练兵吧。”
一个人的高傲是不易被磨灭的,就如吕布,这时候还是被人挫败之时,能忍便忍,更何况还有好些人的性病作陪,可这也不一定就能说明以后都能如此,一年又一年,就这般忍到最后。便如杨修,今日被旁人费劲心思灌了鸡汤,压了气焰,也不见得日后便没有了“一人一口酥”“丞相嫌门阔”,
乔阳不知道吗,她当然知道,所以她得给吕布琢磨出头的法子,也得给杨修想出个能好生磨砺的位置。
这个位置,都不在许下,更不在她身边。
吕奉先冷哼了一声:“愿不愿意又如何,败军之将,以何言勇,你不是还跟张文远说什么能得了安稳也是好的,怎么,如今又要变了。”
你要是有他一半的乖巧知足,这话我也能给你说一遍,可你没有呀。
“对他不一定对你合适,你看看那张绣,斩杀了典韦,重伤了曹昂,如今还能得一个好位子,你呢,你准备一辈子替我做一个侍卫?”
“我一个三姓家奴,做个侍卫也是高攀了。”这桌子到最后还是报销了,碎得透透的,一片两片地散在地上,其中还有一个碗,那碗的质量倒是惊人,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最后竟然只是磕出了一个口子,质量倒是不凡。
曹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口地抿了一口汤,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很,哎呀,听到了秘闻了。
杨修更是不知道一双眼睛放到哪里,虽然人家不避讳,他这么听着好像也不好。
二人又看了看吕将军的脸色,沉默地坐在原地不动,太凶了,还是不要说话了。
静静看着也就好了。
乔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钻牛角尖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觉得闷得慌:“我保你是因为旧时的情谊,不是为了日后的得利,你我也算旧年相识,又有几分交情,难不成要我什么也不管,只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不成。”
“我与那刘玄德互相看不顺眼,他想如何,我偏不如何,你又何必为此强压了自己的秉性,委屈了自己。”
“我乔芳芷虽不是什么大君子,可也不是真小人,既不会挟恩索报,也没什野心,求得,也不过就是个尽心尽力,心安而已。”
“我救你,从来都不是要你委屈自己。”
我不过是后世看了你太多,敬佩喜爱了太多,遗憾了太多,如今想要补救的也太多。
没有那个粉丝舍得自己真心喜爱的人最后落不得什么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