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因为心里还藏着事儿,就说身体上的不对,便让人难受的厉害,脾气也是一日一日地暴躁起来。
所以事儿也不问,便把两个小的压出去面壁。
小公子委屈的不得了,因着对手是个女人,他都没有还手,可是那动手的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动手,半点不讲旧情,如今找个人评评理的都找不到,还得在这里站着,人来人往的,真是丢人极了。
旁边还哭个不停,受伤的是我,倒霉的也是我,我都没哭,你个动手的哭什么。
曹小公子冷哼了一声,很不得直接自闭。
乔阳一时也顾不上,只是把要分出去的粮食好生核算了一遍,还有青婉作陪,递物研墨,半刻也不得闲,好不容易等人停了下来,赶紧把汤水药丸吃食递了过去,口中还得问着要不要出去活动活动,省的烦闷的慌。
乔芳芷被伺候着吃了药,又喝了点汤水,才抬头向外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你们是不是太过于惯着那个丫头了,虽说之前嘱咐了,可这样,也太过了。”
青婉将账册整理齐整,又将笔研都洗的干净,才向外面看了一眼,一个站的笔直却垂着头,另一个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哭的伤心:“若说这事儿本事阿卿不对,怎么小公子也得去受罚。”
“受罚?他可不是在受罚,他那是寻机会安慰人才是。你且看着,若是这时候不让他站着,他便更加难受了。”
正说着,门外已经有人过去,恭恭敬敬地讲了几句,小公子抬头回了几句,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又站的笔直。乔阳忍不住笑了起来:“同人动手的时候不敢,这会儿到时有主意的很啊。”
扬声道:“让他进来。”
来回话的还没进屋子,又回转了去,不多时,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曹植也不说话,心中藏的都是委屈,脸上也带出了些。乔阳只当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冷着一张脸看过去,二人竟成对峙之势,谁也不肯后退一份。
最后还是小公子先低了头:“阿兄说,应多忍让多敬爱多联系,哼。”最后还不忘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
乔阳终于有了表情,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不过一段时日不见,怎么就这么听阿兄的话。
再说,那个阿兄?不教别的,倒是先把怜香惜玉的一套给学上了,乔阳忍不住便带了些审视,难不成,这时候这性格还没有成型吗?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烦多了,她忍不住想起了阿丕,那孩子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故而也不甚费心,只想不到亲兄弟,差异如此之大。也该问问,是天生的还是被人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