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禹寒拉着方云素走了一段，才回头指了指那家首饰铺的招牌，说：“匾额上有个标记，不显眼。但是知道的人一看就明白，这里可以买卖消息。”

“原来是这样。”方云素摆弄着手里的小首饰盒，说：“买这个的银子，其实是消息费？”

“也不全是。”凌禹寒俊美的脸上又浮起一片微红，轻声说：“这个确实是送你的。好看。”

“啊？”方云素捏着小盒子顿时愣住了，打开也不是，收下也不是。

凌禹寒笑了笑，说：“收着吧，我又戴不了。”

“这个……谢谢你。”方云素的心头甜蜜欢喜，将小首饰盒打开了。

刚才还没仔细看，这会儿才看清，那对耳坠子是银质的，打造成一片小小的银杏叶，小巧中不失精致。

“真好看。”方云素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咬了咬嘴唇才强忍下，没有得意忘形、喜形于色。

凌禹寒见方云素那模样，觉得分外可爱。而且越看越觉得这小丫头长得不丑，还挺好看。

凌禹寒第一次见方云素，是逮住她偷看自己。那时候觉得小丫头黑黑瘦瘦的，胆子可不小。

而且好像听不懂话似的，呆头呆脑的一直对着自己傻笑，凌禹寒心里就有点厌恶。

没想到警告也不奏效，还被这小丫头给缠上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个丫头偷窥骚扰，凌禹寒也是实在无奈，最后只能见着她就躲。

可是最近相处下来才发现，这小丫头眼神里多了一股子灵气，周身的傻气也褪个一干二净，只剩下少女的可爱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