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一看那满把的零碎银子，疑惑道：“禹寒，你拿了多少银子结账啊？”

“没多少。”凌禹寒轻描淡写的回答，一边接过了伙计递给他的包袱。

方云素惊讶了：“这么大一包都是衣服？谁的？”

伙计递过来的包袱，起码有个行李卷那么大了。凌禹寒背着可能不会嫌沉，可要是打开数数，估计得十来套衣服。

凌禹寒一笑：“你的，都是你的。我觉得好看，就都买下了。”

小伙计也连忙在旁边说：“是啊，姑娘穿上这衣服，真是跟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漂亮起来了。”

“那也穿不了这么多。”方云素急了，说：“再说我还长个子呢，万一明年穿小了呢？”

凌禹寒被噎了一下，忽然就明白自己的小媳妇对长个这件事有多执着了。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明年夫君再给你买。”

“我不。”方云素刚要撒娇，就见凌禹寒把包袱又放下了。

她还以为自己的实力驯夫有效，却听见凌禹寒说：“差点忘了，伙计再给我媳妇拿几双鞋子。要底子又厚又软的，一定要穿着舒服。”

“什么几双啊。”方云素立马反对：“就要一双。”

“至少五双。”凌禹寒没跟方云素说话，而是跟伙计说：“还要有一双涂了鱼胶的，下雨天穿不湿鞋。”

结果就是，方云素别说实力驯夫了，连反对都无效。

凌禹寒又让伙计给挑了好几双鞋子，也打成一个包袱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