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讲了半天，主要是让喜豆明白自己是在为她祝贺，为了她的成绩而高兴。

“是我。”喜豆笑着比划了一个书的形状，说：“东家、说……好。”

“对，是很好。”方云素不住的赞叹着：“而且你说怪不怪，那么多的书呢，我一眼看起来就喜欢了。这就是咱们俩的缘分哦。”

喜豆笑了，眉眼间都是灿烂。

“云素，收拾好了，咱们回家。”陈小琴提着个篮子，装了好多菜和肉，说：“我跟你杜鹃姐商量好了，晚上做你最爱吃的菜，还有丸子汤。”

“好。”方云素拉着喜豆，跟着陈小琴她们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日头刚落山，小院子里洒下一片柔和的金光。

方云素的马低头啃着篱笆缝里长进来的草，方有诚拄着个高板凳正往外挪。

方云素看见了，惊讶的回头问：“大嫂，大哥的腿见好啊？”

“是啊。你大哥还是要强的，他觉得自己不能一辈子瘫着，就每天都自己练习一下。开始只是手臂有力气，支撑着凳子能挪下地，渐渐的腿也能动弹一点了，就每天多多少少的挪动挪动。这不，现在已经能挪出屋子了，自己晒晒太阳，或是帮我摘好菜，收个衣服啥的。”

陈小琴说着，也是满心的欢喜，看得出方有诚的进步让她也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方云素替方有诚高兴，也不由得想：如果他能早点表现出这股子劲头，自己是不是也不能下狠心离开这个家？是不是……也就不会跟凌禹寒有过多的交集了。

想到这里，方云素发现自己的脑袋又抽筋了，怎么又要想起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