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最后一轮考核,只分为了两个校场,一校场五十人,打二十五场,今日百里长鱼抽中得是公孙家族得公孙瓒,公孙家族也是以剑术为主,虽然没有公羊家族出名,但是论剑也是能排上名号的,不过公孙瓒此人倒是谦谦有礼,一上台便朝百里长鱼拱手赐教。
裁判组敲锣宣布“开始!”
长鱼唤出君白,而公孙瓒也唤出一把通体湛蓝得剑。
“得罪了。”公孙瓒说完便朝长鱼发起了攻击。
长鱼手执君白迎剑而上,两剑交锋之余二人皆朝一旁闪去。
公孙瓒起身又朝长鱼攻去,此时却是松开了剑一掌朝长鱼劈了过去,长鱼见状也松开君白,却生生接了公孙瓒一掌,朝后边踉跄了两步,君白见长鱼受了伤剑锋一转直击公孙瓒却被公孙瓒的剑给拦了下来。
“好剑。”公孙瓒收了佩剑说道。长鱼也收了君白,剑指公孙瓒道:“即是好剑便来领教。”说罢提起灵气直冲公孙瓒而去。公孙瓒以剑挡剑,却顶不过长鱼醇厚的灵气。直接退到了台子边缘。眼见要掉下台子,忽而用力一转,便直飞而上绕到了长鱼后边。提掌便朝长鱼后背打去。长鱼收剑,转身低头从公孙瓒掌下擦过,提起手掌朝公孙瓒腹部击去。公孙瓒见状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打倒在地吐出了一口血。长鱼道了一声:“得罪了。”便收起君白扶起了公孙瓒。那公孙瓒起身说道:“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一起切磋。与君子切磋才值得!”说完拱了手便下了台子,随家仆而去。
“百里长鱼胜出。”裁判组也举牌喊道。
长鱼下了台子,无心再看接下来的比武,便要回房间。“百里长鱼,刚刚打的蛮精彩得嘛。”
“精彩什么啊,都被打了。”长鱼一猜便知是公羊琉月。便停住脚步回道。见琉月身边站一翩翩少年。此少年头戴云山的祥云盘龙白玉簪,脸颊边留着两缕头发,英挺得俊眉,菱角分明得轮廓,不似其他弟子一样身着白衫。内穿一浅黄色长衫,外衬黑色锦锻,金线包边得外袍,腰间系了一条白玉腰带,上边还挂着一枚平安扣。
“你是公羊诀吧?”长鱼心中想起姑姑跟他说的平安扣便问道。
那少年额首说道:“在下公羊诀,公羊家的大公子,你便是家妹口中的百里长鱼?果真是公子世无双啊。”
长鱼说道:“公羊兄过奖了。我与琉月,在邵城相识,一起降服过蜈蚣精,现又一起入学,所以颇为有缘罢了。相比于公羊兄,我并不值得一提。”
琉月见二人推来让去便说道:“我们都不要在这里杵着了,既然已经相识,我们便在园中品茶如何?”
见长鱼和公羊诀都同意了,便拉着他们去后园凉亭中品茶。
三人到达凉亭坐下后公羊诀便问道:“不知长鱼家中还有何人。家妹跟我说过长鱼的身世,如果日后互相拜访也好做个了解。以免造成误会。”
“公羊兄过滤了,长鱼家中除了姑姑百里妙弋,便就剩了燕归梁燕叔叔了,家中并无他人。”
“哦,那…”
“哎呀哥哥,我叫你们来品茶,不是让你们调查祖宗十八代的,你们也太不应景了,你们看园中花开的多艳丽,我们还不如下下棋喝喝茶什么的,聊什么祖宗十八代啊。”
公羊诀听罢说道:“琉月说的是,不知长鱼可懂下棋?我们来对弈如何。”
长鱼也笑了笑说道:“我略懂一点,便依琉月和公羊兄罢。”
听罢长鱼所说,公羊诀抬手一挥,便幻化出棋子棋盘,二人便下起棋来。
天逐渐得暗了,二人还下得正起兴,减霜晓闻声寻了过来,见三人玩的正开心便说道:“你们简直让我好找,我去舍中寻公羊兄。公羊兄不在,我又去寻长鱼,谁料长鱼也不在,没想到在这里躲清闲呢?”
长鱼听罢笑道说:“哎?霜晓兄你找我何事?”
减霜晓说道:“适才比武结束,师傅和各位师伯给留下得弟子刻了发簪,我见你不在台下便给你收了起来,那,这是你的发簪。你的弟子服给你放在床上了,明日记得穿。”
“哦,晓得了,那你找公羊兄干嘛呀?”长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