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姑姑莫要问了,长鱼想吃桂花糕和桂花醉”
妙弋见长鱼性情实在不像从前一般明媚阳光,周身都是阴郁之色便道了句:“好,我吩咐一下,便去。”
见妙弋应允下来,长鱼便点了点头,上了楼上雅间中去。
约过了一个时辰,雅间内忽然酒香四溢,长鱼抬起眼眸向门口望去,只见妙弋左手托着酒壶,右手托着一盘子桂花糕,款款而来。
长鱼起身接过妙弋手里的东西,给妙弋姑姑满了一杯酒说道:“姑姑,喝。”
妙弋这才坐下来将酒杯中的酒喝掉。
“长鱼,你…”
见妙弋要问,长鱼便摆摆手说道:“姑姑先不要问,听长鱼说。”
长鱼又将自己得酒杯满上,说道:“姑姑养育了我这么多年,也是辛苦了,这杯敬你。”长鱼说罢,抬起手来便一饮而尽。
长鱼又将酒杯满上,将君白唤出,一手握着君白一手抬着酒杯说道:“姑姑在长鱼儿时赐长鱼君白,以警醒长鱼,长大后要事事清白,长鱼在此谢谢姑姑!”长鱼眼角落下两滴清泪,一抬头,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长鱼握着君白得手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妙弋见君白竟能灼伤长鱼,便呆愣住了。
长鱼见妙弋如此表情,便放下君白,用自己被灼伤的血肉模糊的手,轻轻的拨开自己得衣领说道:“姑姑。”
“长鱼,你…”
“姑姑我且问你。”
见妙弋也微红了双眼,长鱼继续说道:“姑姑将我族徽隐去是不是怕我的身份给你惹出乱子?”
“长鱼”妙弋一边哭一边说道:“不是得长鱼!长鱼你听我说。”
“姑姑!”长鱼未等妙弋说出口,便又说道:“姑姑从小便赐我君白剑,日日教导长鱼处处行君子之事,是不是怕长鱼从小便会做恶?”
“不是得,真的不是得长鱼你误会了。”
“难道…”长鱼双眼留下泪水,泪水滴在酒杯里,长鱼将酒杯满上又一引而尽说道:“我在姑姑眼中,性子天生便是恶的嘛?需要姑姑声声句句,日日夜夜的去教导?”
“长鱼,不是的,我不是这样得我是…”
“姑姑,你不必再说了。”长鱼起身将君白握住说道:“长鱼自己得事儿,不会连累你得,这君白,便不需要再留着了。”长鱼说完,便释放出魔火,将君白焚烧在魔火中,君白发出嗡嗡的剑鸣声,君白越挣扎,长鱼越痛苦,剑身在魔火中渐渐被吞噬,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才烧的一干二净。化成一团粉末,落在地上。
“不要,长鱼。”妙弋扑到那团粉末上,未等说完,便吐出了一口鲜血。昏倒在一旁。
见妙弋昏迷,长鱼便将妙弋抱回房间,给妙弋盖好了被子,见妙弋苍白的脸庞,长鱼说道:“希望姑姑在没有我的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日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姑姑面前,惹你伤心。”
长鱼说完,将腰间一对双鱼戏珠的玉佩放在妙弋枕边,吹灭了烛火,便伴着夜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