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鱼听罢便大笑起来。
刚刚大骂得家主见长鱼如此便又说道:“你这是何意?怎么如此疯癫?”
“哼”长鱼冷冷得哼了一声笑道“你说我该杀?那你们呢?”
长鱼指着周围一圈家主说道“你们一个个都说我该死,可究竟该死的是谁啊。你们口中口口声声喊着除恶扬善,可是有几个家主去游猎过?有几个家主为老百姓做过什么好事?又有几个家主肯在天灾的时候开仓放粮?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该死,难道你们就不该死吗!”
那家主被长鱼说的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便说了一句“你!你简直混淆视听,所答非所问!”便又退回了人群中
云穆邢见长鱼说了半天肺腑之言便点头说道:“你有如此想法,可见心地醇厚,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那你还想为你族人报仇嘛?”
长鱼转身冲钟离韵说道:“我只要钟离韵死,别人我不想去管,从前的是是非非与我无关,钟离韵杀我姑姑,火烧留香阁,她该死!”
钟离韵见长鱼眼神发狠,紧紧得盯着他,便躲到一旁说道:“云老,你看看他说的话,先杀了我儿子,现在又要我一家之主得命!这明明是想断我钟离家的后!我敢肯定!我们钟离家一倒,其他仙家也必定会变成这昆吾琼偌得刀下亡魂!云老,此人当真是留不得啊!”
“钟离家主此言差异了”公羊晟明说道:“这昆吾琼偌只是说想要报姑姑之仇,并未说要报昆吾家族之仇,是你杀了留香阁阁主在先,又将留香阁夷为平地,为何到了你的嘴中,便是昆吾贫琼偌想要杀众家家主的性命了?”
云穆邢没有接公羊晟明得话,却转过身子对长鱼说道:“若是云山不许你灭钟离家族呢?”
百里长鱼听罢便说道:“只要你们留我一条性命,我终有一日就会杀遍钟离家满门,为我姑姑报仇!”
众人听罢皆说百里长鱼该死,连云穆邢也摇了摇头。
半晌,云穆邢才说道:“从今日起,便将百里长鱼逐出清绝门下,永不可入云山仙门为弟子,明日玄武堂前,授百里长鱼八根断灵钉,废金丹,并行断八大灵脉之刑,暂且留他一命。行刑以后,囚云山禁地寒牢之中,永不放出!”
众家主听罢便都松了一口气,减霜晓当即便跪在了云穆邢面前磕头说道:“长鱼罪不至此,求师尊网开一面!”
“霜晓”沃淮散人扶起减霜晓说道:“师傅他老人家留长鱼一命以是手下留情了,你就别再求情了。”
“师尊!弟子求求师尊了,求师尊放过长鱼吧!”
云穆邢听罢,连头都没回,带着众位家主便往住处走去。
另有弟子将长鱼重新绑在了精灵石上,减霜晓就这么一直跪着。
少年月牙白的裤子都被星星点点的血迹染红了。
夜里十分,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见减霜晓还在那跪着,长鱼便说道:“减霜晓,你回去吧,我本就命该如此。”
减霜晓听罢便说道:“不是的,师尊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减霜晓!”长鱼哭喊道“我让你回去你听不懂吗!你做你得掌门,我做我的废人!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为何让我心怀内疚!”
减霜晓这时候踉跄得站了起来来,他用衣袖,擦着长鱼脸上的水说道:“我去后山求师尊!你等我。”
这一夜,雨太大,分不清少年脸上的是雨水还是眼泪。
减霜晓跪到半夜,云穆邢不忍,便吩咐沃淮散人将减霜晓打晕带回了房间。
第二日一早。众位家主便齐聚玄武堂外。
“众位家主,今日是处决昆吾琼偌得日子,但是云某在此说一句,此刑结束,众位家主也莫要说些要杀这孩子得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凭云老做主,我等自然无意!”
见众家主言之如此,云穆邢便派弟子托着一盖着布得托盘上到玄武台来,那云幕邢掀开盖在托盘上的布,八枚断灵钉散发着令人恐惧得寒光,在太阳得照射下令人毛骨悚然!
“这云山的断魂钉果然名不虚传!光是看上这么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得,若真是钉入八大灵脉之处该有多疼啊。”